應霜台第二天一早雄赳赳氣昂昂的前往了簧學。
重振旗鼓的應霜台現在對於和同齡的小夥伴搞好關係十分有信心。
丹葉送他過去的。
“到了那裡,彆和小夥伴打架,他們打不過你,但是如果有人欺負你,或者對你說了讓你不開心的話,你一定要回來告訴我們,聽懂了?”
丹葉對著應霜台叮囑道。
“聽懂了。”
應霜台乖巧的點點頭。
“乖孩子。”
丹葉輕輕抬手,一張縮小的麵具飄出,在應霜台頭頂晃了晃,融入他的身體。
下一秒,一抹金光閃過。
丹葉眨了眨眼。
她輕嗤一聲:“這家夥,平常裝的倒是不關心。”
“嗯?”
應霜台沒聽清,對著丹葉歪了歪頭。
“沒事,進去吧。”
丹葉拍了拍他的腦袋:“和同學好好相處啊。”
“好!”
應霜台點點頭,走進簧學,轉身對著丹葉擺擺手:“丹葉!拜拜!”
或許是因為丹葉和他相處的時候總是沒架子又隨性,應霜台對丹葉大多時候都是直呼其名。
丹葉也不在意。
這不是挺好的?
“拜拜。”
丹葉笑嗬嗬的擺擺手,拿出玉兆。
【阿哈哈哈哈:霜台身上的氣息是你附上去的?
鏡流的夫君:什麼氣息?
阿哈哈哈哈:彆裝了,我都看見了。
鏡流的夫君:看見了你還問。
阿哈哈哈哈:就問就問就問。
鏡流的夫君:。】
冷淡的家夥。
丹葉撇了撇嘴,轉頭看了看簧學,背著手走了。
晚上要不要來接這個小家夥回家呢……
說不定還是挺有意思的。
……
景元現在被嚴格監督,每天除了練劍就是跑步。
總歸是離不開鍛煉。
景元沒有天賦是對於那些強者來說的。
不過說實話,景元確實沒有劍術上的天賦。
所以現在基本就是切磋的日常。
他用陣刀,鏡流用長劍。
陣刀在近距離狹小的地方本來就不占優勢,加上鏡流身形又小。
簡直汗流浹背。
“不打了,不打了!”
景元喘著氣向後靠了靠:“師父,在這裡打架你純是欺負我。”
“我可沒那個興趣欺負你。”
鏡流抱起胳膊:“這是必要的訓練,你看看哪個仙舟的將軍像你一樣在這裡一坐坐一天?”
“我也沒一坐坐一天啊,我每天也有必要的鍛煉好吧?”
景元歎了口氣:“我每天都要舉著符卿來回走幾遍呢。”
“符玄才多沉。”
鏡流抱起胳膊:“你把符玄當健身器材用麼?”
“說不定也可以啊。”
景元輕笑一聲。
“那個……你說話的時候要不要稍微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
符玄拍了拍景元,嘴角抽搐。
“哈哈,女孩子不都喜歡彆人講自己說的瘦一些麼?”
景元輕笑一聲:“而且符卿確實也挺小一個的。”
“景元!你也想跟我決鬥一下嗎!”
“哈哈哈,不想,小家夥。”
景元勾唇笑著,拍了拍符玄的腦袋瓜:“開個玩笑,彆生氣。”
“我不生氣,電線杆也比我高,但是電線杆可沒腦子。”
“哈哈哈,符卿,我記得這句話你上一次就說過了。”
景元笑嗬嗬的:“電線杆起碼還占個高不是?”
……
丹葉到了時間就去把應霜台接回來了。
這幾個平常無所事事的大人現在可有事情做了,應霜台一回來,他們就圍起來七嘴八舌的問應霜台今天在簧學的生活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
當然,應霜台肯定不會被人欺負。
上一次的事情在簧學中也沒引起太大的風波。
應霜台的性格能和同齡人相處的極好。
尤其是那些個小姑娘們,應霜台本就嘴甜,腦袋又好使,短短兩天,他和那些先生之間的關係都相處的很好。
這小子以後絕對不會缺了朋友。
應星覺得或許自己再過不久就有必要教一教他朋友也要分一分好壞。
不過……這種事情到底是讓他自己去領悟,還是由自己來教呢……
孩子到底沒法徹底的理解父母的話,很容易生硬刻板的去模仿,而這並不是應星想要的。
孩子成長的路上就是會踩某些容易掉進去的坑。
應星揉了揉眉心。
或許有些事情要靠霜台自己經曆過才能想明白。
……
“就快了……就快了。”
匣耳輕輕捏了捏旁邊虛卒的臂刃。
真是十分奇怪的場麵。
男人坐在花海之中,牽著虛卒的手。
怎麼看怎麼奇怪,這絕對是讓人看到了都會轉身逃跑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