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頗為受傷的看著鏡流。
鏡流:……
大白毛獅子在那邊裝小白貓。
各位看官自行腦補。
“我評價不了。”
鏡流向後靠了靠:“再說了,大男人有點肌肉能怎麼的,那不是很正常的麼,雲騎軍裡麵比你們兩個肌肉還大塊的人也不少……不是,我沒仔細觀察過啊。”
鏡流話說了一半就感覺到後背一涼,連忙為自己找補。
淵明收回視線,輕笑一聲。
丹葉輕笑:“鏡流,人家都是妻管嚴,怎麼到你這裡就是夫管嚴?”
“我樂意。”
鏡流皺了皺鼻子:“而且我這叫夫妻之間的互相尊重,我和我夫君對於生活與感情的共同維護,什麼夫不夫管嚴。”
“我娘子說的對。”
淵明輕笑一聲:“丹葉,想要理解這些,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切。”
丹葉撇了撇嘴:“我就在這裡好好的嘗嘗魚肉就行了。”
“丹葉一說起星穹列車我倒是想起來了。”
景元打了個哈欠:“星核獵手的那些人為什麼要圍繞著星穹列車做計劃呢……”
“那個叫星的小姑娘,體內有一顆星核。”
丹葉說道。
“星核不是燼滅禍祖的手筆麼?”
景元歪頭。
“誰告訴你的?”
丹葉挑起眉毛:“納努克出現之前,宇宙中就已經有星核的存在了,隻不過那個時候宇宙的消息比較閉塞,被星核影響的星球基本都難以逃脫毀滅的命運,那個時候星際和平公司還隻是個雛形呢,所以你們基本上不知道這樣的消息……為什麼覺得這個東西和納努克有關?”
“因為基本上有星核的地方就會有反物質軍團出現啊。”
景元聳了聳肩。
“因為那種東西帶有毀滅的因素。”
丹葉聳了聳肩:“就像你們之前在貝洛伯格看到的那顆星核,星核可不會管那些虛卒,因為雙方不是一個陣營的,星核會無差彆的影響整個星球的環境……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就像是裂界,那個東西也不是毀滅的手筆。”
“原來如此,我還一直以為星核和燼滅禍祖有關聯呢。”
“可能確實有,畢竟我對這種東西也不太了解。”
丹葉搖了搖頭:“這或許是宇宙對於均衡狀態的一種控製方法吧。”
“也就是說,因為身體裡有那顆星核,那個叫星的小姑娘才能獲得如此之多星神的瞥視,擁有多個命途力量麼?”
“差不多,星核裡麵蘊藏的力量很奇怪,說實話,就算他們用這個小東西做出一個人造星神來我可能也不意外,那樣或許會更有意思。”
丹葉勾唇:“星穹列車上的謎點可不少,那個瓦爾特楊,擁有著和命途不同的力量,也不知道是從哪獲得的,姬子作為領航員,戰鬥力也是不俗的,丹恒就不用說了,你們都知道,帕姆從星穹列車剛開始行駛的時候就在星穹列車上了。”
“至於那個三月七……”
丹葉摩挲著下巴:“那個小丫頭,身上有記憶的氣息。”
“記憶?”
鏡流歪了歪頭:“流光憶庭麼?”
“也許是的。”
丹葉點頭說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憶者也會丟失記憶?”
淵明歪了歪頭。
他記得自己之前聽說過三月七過去的故事。
她是隨著一塊巨大的冰塊漂泊而來,被星穹列車撿到的。
醒來之後,三月七什麼都不記得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索性就將自己蘇醒的那一天作為自己的名字。
所以她叫三月七。
“或許會吧,畢竟他們也是人類。”
丹葉搖了搖頭:“我也想不太明白,或許隻是在某處沾染上了記憶的味道吧。”
鏡流眨了眨眼:“這麼看起來,星穹列車還真是臥虎藏龍。”
“一直都是,聽這個樣子,你們想啊,最初的兩個無名客,一個歡愉星神,一個開拓星神,現在遊雲天君已經隕落了,但是丹葉還活著,之後還有其他的無名客,就像之前留在匹諾康尼的那三個人,看起來都很有能耐。”
應星眨了眨眼:“星穹列車的勢力還是很強大的。”
尤其是星神充門麵的情況。
鏡流看向丹葉:“阿基維利很強麼?”
“挺強的。”
丹葉點點頭:“阿基維利的命途其實也很廣,尤其是……怎麼說呢,阿基維利在立場上更多的站在人類那邊……啊!和淵明很像。”
“嗯?”
再次被點名,淵明茫然的抬起頭。
“就是,對待自己人的時候,阿基維利很隨和,扮演凡人,也沒什麼架子。”
丹葉摩挲著下巴:“但是對待敵人的時候,阿基維利的神性是充盈的,就像淵明一樣,當初塔伊茲育羅斯還在的時候,阿基維利就曾經滅殺過不少蟲群,包括繁育的令使,對待敵人的時候,阿基維利一點都不手軟。”
“是嗎……那還真是和你挺像的。”
應星說著,從淵明手裡搶走剛灑好料的魚。
淵明輕笑一聲:“有好多星神我都沒見識過……真想和他們打一架試試啊。”
“淵明,你真有點太好戰了。”
“手癢癢了,要不然你跟我打一架?”
淵明挑眉。
“……免了。”
丹葉撇了撇嘴:“你鬨起來沒輕重。”
“問題是我沒和你鬨啊,我在和你打架啊。”
淵明挑了挑眉:“打架我乾嘛有輕重。”
“你那是奔著把我打死去的!”
“放心吧打不死你,我都是朝著臉去的。”
“……”
丹葉向後靠了靠:“你去把奧博洛斯弄過來,撕下來的腿我和你一人一半。”
“你把奧博洛斯當紙巾了,說撕就撕。”
“欸,上一次的原料快用乾淨了,你說宇宙裡還有誰能讓我泡酒?藥師身上那點材料我也不放心用啊。”
丹葉聳了聳肩:“而且說實話,藥師也不會和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