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得知道。”
白珩和鏡流也湊過來。
鏡流壞笑著:“丹楓,你要是不說,我們就去問丹葉,你可曉得我們要是問丹葉,丹葉會給我們什麼回答?”
……他曉得嘛?
他可太曉得了!
丹楓嘴角一抽。
要是讓丹葉說,丹葉能把他們孩子叫什麼名字都說出來。
那個星神撒謊不打草稿,說謊一點臉都不紅。
丹楓難以形容丹葉的無恥。
“就是……小小的……親了一下。”
丹楓輕咳兩聲,紅著臉說道。
“親了一下?親嘴?”
應星湊的更近了。
景元不在這裡真是虧大發了。
“等會。”丹楓推開應星,嘴角抽搐道,“來,先把你玉兆的錄音給我關了。”
“切……”
應星撇了撇嘴,當著丹楓的麵關掉了玉兆的錄音。
“就是之前……”
丹楓這才放心。
下一秒,他又停頓下來。
“乾嘛,快說啊!”
應星眨眨眼。
“你們兩個……也給我把錄音關掉!”
丹楓深吸一口氣,對著旁邊的兩個女人說道。
“我可沒錄音。”
鏡流眨眨眼,拿出玉兆扔給淵明。
“不許把玉兆給淵明。”
鏡流:……
“行了,關了。”
淵明笑嗬嗬的展示了一下玉兆界麵:“快說吧。”
“嗯……就是之前剛回到羅浮的時候,丹葉不是給我找了不少事情做麼。”
丹楓低聲道:“讓我去把酒之類的都搬回來,我就去了。”
丹楓將丹葉親他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身旁的幾個人。
“然後就親上了?”
“嗯……就親了一下。”
“沒親嘴?”
“當然沒親!”
丹楓猛點頭:“我們倆現在又沒……沒到那種程度,不像你們幾個不知廉恥。”
“嗤……”
鏡流嗤笑一聲:“欸,應星,仙舟有個古語怎麼說的來著。”
“啊……奧。”
應星眨眨眼:“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
丹楓嘴角一抽:“我沒酸。”
“嗯,知道了。”
鏡流點點頭:“按照我來說,現在這種程度的味道至少能在仙舟的醋業占據一席之地。”
“……”
丹楓鬱結,揮了揮手:“趕緊各回各家吧。”
“阿流……我都錄下來了。”
淵明湊近,小聲說道。
“乾的漂亮。”
鏡流壞笑著接過玉兆。
“你們……兩個!”
丹楓的怒吼聲從後麵傳來。
“夫君快跑!”
“站住!給我站住!”
……
景元第二天一早還是照例去六司轉悠一圈。
天舶司一切正常,地衡司一切正常,丹鼎司和工造司都沒什麼問題。
工造司現在也沒什麼太多事情可做,戰時的預備裝備弄好,然後嘗試著研究些新東西。
雲騎軍那邊也正常。
太卜司……
應該也算是正常。
按照符玄來說,她不應該休息。
但是在匹諾康尼的時候,她的法眼被封印了一段時間。
符玄如果是一個普通卜者,現在她肯定就回太卜司了。
但是符玄是太卜。
她負責占卜的是有關於羅浮航道的問題。
這個問題重要的很,容不得一點差池。
法眼被封存的太久,符玄很容易失去一部分對於命途的敏感程度。
所以短時間內她還沒法回到太卜司,隻能每天在家裡用法眼進行小範圍的占卜,暫時還不需要鏈接大衍窮觀陣。
就像是一個人受了傷,要是每天都將傷口撕開一些,這種痛苦一直持續著,會讓人印象深刻,每天都記憶猶新。
但是如果這個人休息了一段時間,傷口會逐漸愈合,心理也會放鬆,這就導致他會對撕開傷口的感覺感到陌生。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所以符玄現在在家裡休息。
這樣也好,符卿平時確實有些疲累,現在有點休息時間也好。
但是景元偶爾還是要去太卜司看看,看看這個分身的符玄做的如何。
就算他不太懂占卜一道,但是做事的風格和方法他還是能看出大概的。
就算是一種監督。
景元踏入太卜司。
那個分身就坐在太卜的位置上。
“符卿,早。”
景元對著符玄揮了揮手。
“你來了。”
“符玄”抬起頭,看到景元的一瞬間,她露出一個笑容。
景元呆愣了一瞬。
總覺得……符卿似乎很少對他露出這種笑容。
一會回去讓符卿對自己這麼笑笑。
“嗯……來了。”景元緩過神來,輕咳兩聲,“早上的工作進行的如何了?”
“托你的福,一切順利。”
“符玄”點點頭:“羅浮前方的航路依舊開闊安全,可以正常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