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開心。
他決定明天一天不懟鏡流和丹楓還有景元。
……
“夫……夫君……”
“我什麼都看不到……”
淵明咽了咽口水。
自家娘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些。
鏡流躺在床上,眼睛上被一條黑布纏住。
她什麼都看不到。
感官被放大。
鏡流以前練劍的時候也如此嘗試過,以黑紗障目,攻擊目標,是為了防止在未來某一次的戰鬥中自己一旦失明也能攻擊敵人。
所謂,哪怕死了也能帶走幾個。
但是這樣的,和夫君之間的情趣——鏡流還是第一次。
她自然緊張。
至於淵明為什麼會想到這個……
就是因為他突然想到之前在藍星的時候查找鏡流資料的時候看到過鏡流的圖片。
那個圖片裡,雖然淵明當時沒仔細看——請原諒,當時他對於對麵這女人一點都不感興趣。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那個圖片裡,鏡流是戴著眼罩的。
鏡流那雙眼睛堪稱宇宙的鬼斧神工。
好看的勾人。
那種若即若離的迷離和空靈,看著就讓人心癢癢。
尤其是鏡流頂著這雙眼睛求饒的時候,淵明就更不舍得下手了。
所以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嘗試一下複刻當初看到的那個照片裡麵的模樣。
還真是……
淵明摸了摸鼻子。
臉頰發燙。
有種莫名的誘惑……
鏡流就更不安了。
被遮住眼睛,身體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
她不知道淵明下一秒會觸碰哪裡。
這個黑布遮的很嚴實,一點都看不清楚。
淵明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小腹。
鏡流渾身一顫,忍不住抬手覆在淵明頭頂。
“阿流……”
淵明輕聲說道,僅用一隻手就將她的兩隻手禁錮在頭頂。
“該休息了。”
……
“好累……”
“符卿,你還沒緩過來呢?”
符玄已經換回了原本的衣服。
但是景元還穿著那身睡衣。
“怎麼,景元,這身睡衣把你久違的童心勾起來了麼?”
符玄回頭看著景元這個樣子,忍不住冷笑兩聲。
“嗯……或許是的。”
景元笑了笑:“很有意思吧?”
“但是很累。”
“……符卿,你的身體素質怎麼這麼差?”
景元抱起胳膊,滿臉不解。
“我不是令使,謝謝。”
符玄撐起身子。
她本身也不是太好動的性格,她又不是武將,不像景元那樣每天都有運動。
她從早上在太卜司卜算之後就坐在那裡辦公,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符玄一天的路程就是從辦公桌到窮觀陣的這一段。
“符卿,恕我直言,你該多鍛煉鍛煉了。”
景元輕笑一聲:“這和是不是令使沒什麼關係,你就是身體素質太差。”
“是……我是身體素質差。”
符玄翻了個身,又躺在床上:“摁住丹葉真的太累了。”
“哦對啊,忘了你還有這麼個大工程。”
景元一拍腦袋。
丹葉可不是誰都能摁的住的。
她摁住符玄,一根手指頭就夠了。
枕頭大戰的時候丹葉一隻手將符玄壓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
這還是得虧後麵鏡流和白珩雙劍合璧從後麵偷襲了丹葉,符玄才有機會蹦起來轉守為攻。
“說起來,偶爾和丹葉在一起玩的時候,真的很容易意識不到她是歡愉星神。”
符玄撓了撓頭,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我還沒想過有一天我能這樣和朋友玩鬨,而且其中還有星神……”
“太恐怖了你們的架勢,我看著我師公都被嚇的縮牆角裡麵去了。”
景元笑著:“丹葉確實是那樣,總得是她有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句讓我們無法理解的話,我們才能突然意識到,哦,這是歡愉星神,不是凡人。”
丹葉隻是比較偏向人性的一麵。
但是她是神。
歡愉星神啊……想想就很遠。
但是今天符玄算是打破了這個念頭。
畢竟她把丹葉壓在身
“歡愉星神脾氣倒是好啊……”
符玄笑著。
“是吧?”
景元輕咳兩聲。
丹葉應該沒有脾氣不好的時候。
“我覺得,以前聽你們說的時候,感覺這幾個前輩都不太好接近。”
符玄撓了撓頭:“現在玩慣了,感覺他們的脾氣都很好……尤其是白珩前輩。”
“白珩啊?”
景元歪了歪頭:“確實。”
白珩少有生氣的時候。
至少景元見過的次數極少。
大部分情況下,就連打仗的時候白珩都能笑的隨意。
“說起來,我一直想知道,白珩前輩的戰鬥力如何?”
符玄撐著臉:“有點失禮……但是我感覺白珩前輩的戰鬥力應該不太強吧……”
“符卿!萬萬不要被那個貨的外表所蒙蔽!”
景元抓住符玄的雙肩,搖晃著:“萬萬不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