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行!”
丹楓猛搖頭:“我好歹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你一個女人背著?”
“我是星神,不是女人。”
丹葉搖了搖頭,轉頭看向旁邊的鏡流:“那邊怎麼樣了?我記得你當時和白珩他們打視頻了。”
“嗯,那邊也就是正常的情況,沒有變化。”
鏡流點點頭,低頭捏著淵明的臉:“按兵不動就是目前匹諾康尼的主基調嗎?”
“不是按兵不動,那些人都是人精,一個個的都等著彆人先按耐不住的跑到台前。”
淵明笑了笑:“要有耐心,阿流,著急對於如今的匹諾康尼來說是大忌。”
“……是嗎。”
鏡流確實是個急性子,對於這些事情她沒什麼耐性。
她擅長的就是拎著劍把前麵擋路的給砍了。
有一個算一個。
她可不像景元那樣有耐心。
想起景元的性格,鏡流不禁有些茫然。
景元的耐心還真就和鏡流沒什麼太大關係。
鏡流從小到大都沒學到什麼有關於耐心的東西。
她的師父也沒什麼耐心,對於任何事情都是用劍說話。
到了她這一輩也是一樣,基本上全都承接了自己師父的教育方式。
但是景元就是能在這樣的教育環境下自成一派。
不愧是有腦子的人。
雲上五驍中的智囊,名不虛傳。
鏡流點點頭,對於自己這位徒弟表達了認可。
當然,這種認可一般都不會出現在景元麵前。
應星說的沒錯,這對師徒就是一個模子裡麵刻出來的。
背後把對方誇上天了,麵對麵的時候可是連一句讚美之詞都吝嗇。
鏡流帶了景元幾百年,也沒聽過景元說過一句類似於那天對符玄說的“有她這樣的師父我一直都覺得很幸運”。
最多最多,也就是之前聽景元叫過她一句恩師。
景元那邊也一樣,和鏡流相處了幾百年,連一句辛苦都難聽到。
他們兩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有緣分的。
“我覺得,我們可以進匹諾康尼看看,反正有不需要入夢池的方法。”
丹葉提出了這麼一個建議。
“少來,阿淵都跟我說過了。”
鏡流撇了撇嘴:“如果你們兩個進去的話,那個裂縫會擴大的。”
“切……淵明,你背叛組織!”
“我也攔不住你,想進去就進去唄。”
淵明也撇了撇嘴。
其實按照他正常的行為習慣,現在他應該聳肩。
但是他現在正背著鏡流呢。
自家娘子還在自己背上,淵明可小心的很。
真是把鏡流當成玻璃看待了。
丹葉撇了撇嘴。
她可接受不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想想都受不了。
感覺會很耽誤事。
堂堂歡愉星神,好歹也是要麵子的。
被當成小姑娘看待,她這張臉往哪擱?
“說起來,也確實有好長時間沒見到那幾個星神了。”
“一直都沒出去,你上哪去看。”
淵明懟丹葉的時候可謂是毫不留情。
丹葉也習慣了淵明說話的不客氣,隻是聳了聳肩,也不過多在意:“樂子都少了很多啊……要是能用巡獵嵐找點樂子就好了。”
“……”
兩個仙舟出身的人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現在的位置可不同。
一個是背人的,一個是被人背的。
鏡流無奈的笑笑。
丹葉估計也就是說說。
當然不是。
鏡流犯了今天的第一個錯誤——她覺得丹葉會有所謂的善良之心。
丹葉是真心實意的在考慮用巡獵星神找樂子。
奈何目前巡獵嵐在宇宙中來無影去無蹤的。
要說宇宙中現在能準確找到的星神,也就是克裡珀、希佩,還有博識尊了。
嵐、末王、藥師這些星神在宇宙中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也就是希佩和克裡珀一直都待在一個地方,希佩偶爾倒是會動彈動彈,但是範圍也不大。
神秘星神……
神秘星神在匹諾康尼也有插手確實讓丹葉有些興奮,因為迷思確實很少出手。
哦,還有個宇宙傻子。
但是那個傻子也不是一直待在一個地方的。
“嘿,你們說,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星神的手太多了,我感覺好久都沒聽到過納努克的消息了。”
“你挺關心納努克的啊?”
“當然啊,那位可是我的大客戶。”
丹葉搓了搓手。
每逗必怒,一怒必追,還要放話,不死不休。
這可不就是丹葉的頭號大客戶。
“可彆打納努克的主意了,納努克身上應該沒有什麼能讓你感興趣的東西了。”
“嘿……我突然想起,你們是不是和我的信徒接觸的比較少啊?”
丹葉歪了歪頭。
“……算是多的了,神秘陣營的命途行者我們接觸的才是真的少。”
鏡流搖了搖頭:“以前也會有假麵愚者來仙舟旅遊,每次都會弄出不小的動靜。”
但是這些假麵愚者將界限拿捏的很好,每次都會聲勢浩大,讓人頭疼——偏偏又不會觸犯羅浮律法。
比如之前放生幫的那個人,將幾個放生幫的魔怔人放生到了宇宙裡麵……
事成之後,假麵愚者拍拍屁股消失在台前,深藏功與名。
“唉……”
鏡流想到那些人就頭疼。
到目前為止,好像還沒碰到什麼靠譜的假麵愚者。
也就是貝洛伯格的那個叫桑博的還算是……稍微靠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