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丹葉手下的那些假麵愚者——基本都有些惡趣味。
“有點不太符合我對於過往見識過的那些令使的印象。”
“有點自覺,你現在也是令使。”
丹葉抱起胳膊。
“但是我的令使不是我們自己追逐來的,是淵明看在鏡流才給我們令使的身份的……”
丹楓聳了聳肩。
丹楓對於這些事情認識的很清楚。
淵明一開始和他們幾個是沒感情的。
見麵笑一笑,以鏡流為紐帶連接著的幾個人。
後來才慢慢產生感情的。
正如淵明對丹葉說的那樣。
一開始讓幾個人成為令使,隻是單純為了改變未來方便點,順帶著——如果他們死的太早,鏡流會很難過。
後來大家關係好起來了,這件事情也已經定下了,也就沒人再提起了。
應星和白珩都有些理想化——或者說這對夫妻壓根也不想這些事情。
景元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畢竟還是要看現在——現在的狀況就是,大家的關係都很好。
也就是丹楓偶爾會想這件事情。
“小龍尊啊……”
丹葉歎了口氣:“有時候你愚鈍的過分,有時候又敏感的驚人。”
“倒不是敏感,隻是我對這件事情認知的清楚些,早先的時候我們和淵明有距離,我做不到像應星和白珩那樣和淵明鬨著玩。”
丹楓聳了聳肩:“後來大家關係好起來了,也就順勢而為之了。”
作為持明族的龍尊,丹楓對於距離感這一類的事情認知的最為明確。
一開始大家不過是以鏡流為紐帶,充其量不過是點頭之交。
後來才開始相熟——包括他獲得令使力量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場交易。
“是嗎。”
丹葉點點頭:“反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大家的關係也都不錯,就彆想那些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嗯,也是啊。”
丹楓點點頭:“有的時候確實不該想太多過去的事情。”
“對咯,人是要向前看,朝前走的。”
丹葉點了點頭。
“嗯,說得對。”
丹楓輕笑一聲。
……
“來嘛來嘛……”
白珩拽著應星的胳膊,像個小孩一樣蹲下來,拖著應星走都走不了。
她眼睛發亮,背後的大尾巴搖晃著。
……好像小狗欸……
應星突然想起小白——鏡流和淵明養的那條狗。
欸?
小白現在在羅浮裡麵乾嘛呢?
淵明和鏡流現在已經秉持著散養的策略,隨便小白在羅浮裡麵四處跑。
小白本身被歡愉星神賜福,在羅浮內部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應星歎了口氣,蹲下身抱住白珩:“快起來,彆把尾巴弄臟了。”
“我不嘛……”
白珩依舊搖晃著大尾巴:“我就想抱著你走。”
“主語但凡換一下我都同意了。”
“……”
應星歎了口氣:“看到什麼東西了?怎麼突然想抱著我走啊?”
“突然想到的。”
白珩抿嘴笑笑:“怎麼樣?考慮考慮讓我抱著走一段?”
“……”
應星嘴角抽了抽:“我不要,大男人讓自家娘子抱著成何體統。”
“嘿,你這是什麼大男子主義的思想?”
白珩雙手叉腰:“你聽沒聽說過,現在已經沒有男強女弱這個概念了。”
“糾正一下,在我心中從來就沒有男強女弱這個概念。”
應星嘴角抽搐著。
看看他身邊這兩位女同誌。
白珩看著可愛嗎?
柔弱吧?
這可是墜機被戰獸吞下,都能用匕首割開戰獸肚子爬出來的存在。
至於那一位——還用說麼?
應星歎了口氣。
他身邊可從來就沒有那些柔弱小女孩。
都是生氣起來開山辟海的選手。
“走吧,娘子。”
應星抱起白珩:“景元和符玄呢,跑哪去了?”
“不知道……”
白珩搖了搖頭:“說不定是去哪裡溜達了……小符玄到底也是個女孩,對於逛街這些事情感興趣也無可厚非吧?”
“……說的也是。”
應星聳了聳肩:“那走吧,娘子大人,咱們兩個下一站的目的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