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瞥了她一眼:“你說得對,或許進入真正的匹諾康尼的確不需要我們像砂金那樣大費周章,但也絕對不值得我們去焦頭爛額的考慮,我們隻是來解決麻煩的,不是來參透匹諾康尼的。”
“可以啊,親愛的,你認識的很清楚。”
“從來到匹諾康尼到現在,我對我們的目的認識的一直都很清楚,我對什麼真實的匹諾康尼曾經發生過什麼沒興趣,我感興趣的隻有如何解決這些事情。”
“你和你的徒弟不一樣。”
“對,我們兩個並不一樣。”
鏡流點點頭:“所以他是神策將軍,而我不是。”
“哈哈哈——”
花火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後退了兩步:“親愛的,知道麼,我本來還想偽裝成你同伴的模樣逗逗你,但是現在看來,並沒有這個必要。”
“我們滿足不了你的興趣,所以,另尋他人吧。”
鏡流移開視線:“我們不會是你找樂子的目標。”
“嗯?”
花火依舊笑著:“這誰能說的準呢?”
“我沒那麼高的智商和情商,所以沒法像景元那樣聰明的和你對話,讓雙方都開心。”
鏡流淡淡道:“但是,愚者,我從來不威脅彆人,也從來都不喜歡威脅彆人。”
“戲劇沾血,也就沒意思了。”
鏡流轉頭,紅眸掃過花火有些僵硬的臉:“我是個沒意思的人,我的朋友也是,所以,去找那些有意思的人吧。”
“我沒在威脅你,也沒在請求你。”
鏡流轉頭走遠了。
“這是忠告。”
女人的聲音發冷,直入骨髓。
“切……沒意思。”
花火撇了撇嘴,看了看鏡流的背影,又轉頭看向來時的路。
不過,鏡流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樂子最好是不染血的,那樣就不是樂子了。
乾脆地進入,爽快的娛樂,最後同樣乾脆地抽身——這才是假麵愚者的準則。
她不在乎彆人的威脅,哪怕對方給她的並不是威脅。
花火抬腳走遠。
……
玉兆震動,鏡流低下頭。
【景元元:諸位,現在都在哪玩呢?
景元元:我猜你們誰也沒記得咱們要做什麼。
應星星的娘子:誰說的,我就記得很清楚!
景元元:是嗎?白珩同誌!你讓我太欣慰了!來,複述一遍。
應星星的娘子:呃……吃喝玩樂。
景元元:很好!太棒了!一點都沒記住,真讓我感到欣慰,我的摯友。
應星星的娘子:彆損我啦!我真的記得,不就是搜羅情報嗎。
景元元:嗯,剛才我和那個叫花火的小丫頭聊了一下。
景元元:假麵愚者知道的東西不少,各位稍微忍一忍脾氣,暫時不要交惡。
淵明的娘子:……
丹楓:讓我猜猜,他說晚了,對嗎?@淵明的娘子。
景元元:?
淵明的娘子:……呃……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景元元:師父,這太快了吧?
淵明的娘子:對計劃有影響的話真的非常抱歉……
景元元:不,倒是沒有影響,我隻是震驚於您的脾氣。
淵明的娘子:因為她突然竄出來,說的好多話我還聽不太懂。
淵明的娘子:不過倒也沒到動刀動槍的程度。
白珩珩的夫君:哈哈哈哈哈!景元,下次還是第一時間就說吧。
鏡流的夫君:無妨,愚者並不會在意那些小態度,因為常人對於假麵愚者的態度和阿流都差不多,甚至比你們還惡劣。
景元元: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不少了。
鏡流的夫君:你們應該已經定下要做些什麼了,隻要去做就是了。
淵明的娘子:但是我想你。
鏡流的夫君:我也想你,阿流,但是我還好……畢竟你的真身就在我旁邊。
淵明的娘子:……你就不能弄出個假身陪著我嗎?
鏡流的夫君:不行哦,除非你想讓匹諾康尼的夢境世界炸開。
淵明的娘子:……那還是算了。
景元元:師父大義,某種程度上救了匹諾康尼的人們一命。
淵明的娘子:我可真是太大義了。
阿哈哈哈哈:我來總結一下,你們現在要旁敲側擊的從匹諾康尼的各個方麵打聽消息,主要就集中匹諾康尼的變化上,你們或許可以從那些所謂的怪物中開始查。
景元元:點明些。
阿哈哈哈哈:比如那些驚夢劇團,其中確實有一些還能夠溝通,你們或許能從它們身上獲得一些信息,畢竟它們也是有思想的,隻是被混亂的情緒和各種因素影響,才變成如今這樣的。
景元元: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