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小吉祥物生氣了。
“真沒什麼,娘子。”
應星低頭親了親她:“就是想起當初在鱗淵境,景元在你臉上畫小烏龜的時候。”
“……”
白珩撇了撇嘴:“是有那麼件事來著。”
應星手速極快的刪除了聊天記錄,低下頭將玉兆放到白珩麵前,接著和景元聊天。
【白珩珩的夫君:真的,你拜我為師吧,我教你打造武器,用淵明給的材料,絕對比石火夢身更好!
景元元:沒興趣,勿擾。
白珩珩的夫君:景元,身為神策將軍,你的興趣應該是廣泛的,不能對這個沒興趣對那個也沒興趣的。
景元元:嗬嗬,應星,你覺得我沒看出你的鬼點子嗎?
景元元:你就老老實實的比我師父小一輩吧。
白珩珩的夫君:……
景元元:再說了,你覺得我師父會把這件事情一直說嗎?】
鏡流的玩笑一般就是從嘴皮子之間一走一過。
說完了就過去了,有的時候她自己都想不起來。
【白珩珩的夫君:那可不行,彥卿天天在鏡流麵前晃悠,萬一哪天鏡流想起來了呢?
景元元: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承受吧。
景元元: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霜台還要叫我一聲師祖,爽啊,真爽啊應星。
白珩珩的夫君:出來打一架,來。
景元元:我知道你很急,但是請你先彆急。
白珩珩的夫君:……】
景元沒再回複了。
神策將軍的事情還是挺多的,每天要過目的文件,不說如山如堵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的傻夫君。”
白珩無奈的抬起手揉著他的俊臉,感受著男人臉上清晰分明的五官:“乾嘛老是在乎這種事情。”
“我可太在乎了。”
應星低下頭摟住她,裝模作樣,似是委屈的在她的頸間磨蹭。
“傻夫君。”
白珩被他蹭的癢癢的,忍不住微微歪頭,露出白嫩的脖頸。
應星輕輕咬了一口。
懷裡的大尾巴搖了搖。
白珩的尾巴本來就夾在兩個人中間。
這麼一下一下的掃過應星結實的胸膛,平添了一分癢意和燥熱。
應星輕輕的撫摸著尾巴上的毛,另一隻手摟著自家娘子纖細的腰肢,從脖頸開始,逐漸向下……
白珩被勾的動情,自覺的轉過身來跨坐在他腿上,輕輕的撫摸著應星的腦袋。
“娘子……”
應星輕喚,聲音低沉暗啞。
他現在搞得這一副有些頹喪的發型,一隻眼睛被頭發若隱若現的遮住,隻留下另一隻眸子露在外麵。
還真有點誘人……
被那如水的眸子盯著,白珩渾身一軟。
敏感的尾巴被輕輕揉捏著,應星侵略性的吻卻在一路向下……
……
夫妻之間的情趣當然不止進行在應星這邊。
鏡流蹭了蹭身子,強忍著臉上和渾身的燥熱,手中握著的毛筆有些發顫。
她強忍著在紙上,按照已經固定的紋路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著。
她坐在淵明腿上。
淵明的手可是一點都不老實。
“夫君……”
鏡流聲音嬌軟,帶著似有若無的顫意:“我……我寫不穩字……”
“阿流……”
淵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為夫沒有魅力嗎?你在這裡寫書法都不說看我一眼?”
“……”
鏡流咬了咬牙。
這個妖精星神。
“那阿流寫吧,為夫怎麼能打擾娘子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呢~”
淵明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動情的暗啞:“為夫就在這裡陪著阿流……直到阿流寫完。”
“……”
鏡流的呼吸急促了些:“你……你頂著我……”
“娘子說什麼?”
淵明咬了咬她的耳垂:“為夫沒聽清……”
“我說我……”
鏡流向後靠了靠:“彆鬨……”
淵明勾唇。
夫妻之間過的久了,總要有些另類的小情趣。
他就喜歡在鏡流做某些不要緊的事情的時候粘著她。
“我都好久沒練字了。”
鏡流嬌嗔一聲,又扭了扭身子。
“對啊,你練你的,我抱我的。”
淵明的手指不安分的滑動著。
他的手指本就修長纖細,哪都能鑽進去。
鏡流臉頰羞紅。
真是……練不下去了。
她咬了咬牙,抬手一把拍在還陷在她裙擺
“乾嘛?”
淵明聲音無辜。
“你說呢?”
鏡流瞪了他一眼:“彆鬨,你讓我先寫完……”
“我也沒說不讓你寫啊。”
淵明的聲音更加無辜了:“你寫你的,我抱我的嘛,互相不影響,這多好啊?”
“互相不影響?”
鏡流嘴角一抽。
都要影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