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點點頭。
“那就繼續。”
眼看著騙不過白珩,鏡流歎了口氣,抬手繼續石頭剪刀布。
白珩這次可是得了輕鬆,在幾個人後麵轉轉悠悠的。
……
買下酒菜的任務最後落在了鏡流腦袋上。
“我就不該提這個事。”
鏡流無奈的站起身。
“我和阿流一起去。”
淵明也跟著站起身。
“沒事,我去就行。”
鏡流搖了搖頭,揉了揉他的腦袋。
“那哪行,我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
鏡流笑笑。
“你就是。”
淵明推著鏡流走了。
“我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
“我也是。”
“一幫單身狗。”
應星摟住白珩:“我就一點都沒感覺到。”
“應星,我要砍你了。”
“景元,石火夢身還是我給你打造的。”
“你知道一把劍要是想變成神兵需要什麼條件嗎?”
景元和善的笑著。
“什麼?”
“用打造者的命獻祭。”
景元舉起石火夢身:“受死吧應星!”
“我靠我怕你啊!”
應星鬆開白珩,召出支離劍:“來啊!大家都是令使!誰怕誰啊?!”
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
……
鏡流和淵明拎著醬牛肉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後院一片狼藉的場麵。
“嘿……”
鏡流嘴角一抽:“讓我猜猜,應星和景元又打架了?”
“你猜對了。”
白珩無奈的笑著,揉了揉懷裡男人的腦袋:“兩個大幼稚鬼,都是快一千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啊?”
應星和景元對視了一眼。
“切……”
“切!”
兩人同時翻了個白眼。
“所以呢?誰贏了?”
“我贏了!”
應星舉起手:“鏡流!你該教育教育你徒弟了!”
“我都沒用神君!”
“廢話!武藝技巧切磋你還想用神君?你怎麼不把帝弓司命叫來啊?”
應星撇了撇嘴。
“神君也是我力量的一部分!我憑什麼不能用?我都是不想用,讓著你,懂什麼啊?”
景元攤開手。
“吹牛你倒是有一手。”
“你不服咱倆再試試?”
“來啊!我怕你啊?”
應星作勢又要直起身子。
“唉,行了行了。”
鏡流擺擺手:“你們兩個彆一天到晚像個小孩子一樣鬥嘴鬥氣……霜台都比你們兩個成熟。”
“我……”
兩個快一千歲的大男人同時語塞,然後又指向對方:“明明是他!”
兩人同時一滯,轉頭瞪著對方,異口同聲道:“你彆學我!”
“嗯,默契倒是一點都沒少。”
鏡流點點頭,將袋子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又有醬牛肉?”
應星眨了眨眼:“你怎麼這麼喜歡吃醬牛肉啊?”
“因為好吃。”
鏡流笑了笑:“你不喜歡就不吃嘛。”
“不行,我得吃。”
應星坐起身:“我得補身體,到時候暴打景元。”
“你吃吧,我給你弄一頭黃牛來,你都吃完了你也打不過我。”
“看相聲就圖一樂,真放屁還得是你。”
應星對著景元豎起大拇指。
白珩反手一巴掌就拍在他後背上,然後瞪著眼睛:“又說臟話!”
“娘子……我就這麼一句……”
“一句也不行,你萬一養成習慣了,回家也說怎麼辦?你想讓兒子也學這些東西啊?”
白珩撇了撇嘴:“注意點。”
“好好好……”
應星無奈的擺擺手。
“你一說兒子我想起來了。”
鏡流眨眨眼:“霜台呢?又扔彥卿那去了?”
“啊……是啊。”
白珩想了一下,點點頭:“小彥卿說是最近在練劍,霜台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興趣了,非要跟著彥卿學。”
“相當於彥卿收了個徒弟?”
丹葉挑眉。
“正是如此。”
白珩點點頭。
“哎呀哎呀……”
丹葉一拍手:“鏡流,那你現在輩分可大啊。”
“啊?”
鏡流眨了眨眼:“怎麼……個大法?”
“你看啊,彥卿是霜台的師父,你是彥卿的師祖對吧?”
丹葉掰著手指頭:“霜台比彥卿小一輩,彥卿比景元小一輩,景元比你小一輩,你自己算算。”
鏡流低頭算了算。
“嘿!”
鏡流眼睛一亮,看向白珩和應星:“我比你們兩個還大一輩嘿!”
“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