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日這種事情得說,不能老是靠朋友自己想著。”
淵父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喝了口水:“錢給你轉到銀行卡裡了,不夠再要啊。”
“夠了,沒什麼花錢的地方,暑假我出去走一圈。”
“行,需要幫忙的地方就給我打電話。”
“我又不是惹事的人。”
淵明笑了笑:“你跟我媽都注意身體啊。”
“過年的時候我們兩個可能要出國一趟,你哥哥得去魔都,你在京城那邊……要不然也找兩個朋友一起過年吧。”
“哪有人能跑過來跟我一起過年啊?”
淵明輕笑一聲:“彆擔心這些事情了,你倆把公司那邊都整明白就行了。”
“嗯。”
淵父應了一聲:“注意身體。”
“你們也是。”
電話掛斷了。
淵明看了看手機。
這就是所謂的,有享受,就有付出。
他站起身,剛洗過的頭發沒吹乾,耷拉下來,垂落在額際。
他靠在床邊上。
也不用他自己想著,九點半還沒到白珩就開始一間一間的敲門了。
淵明打開門,就看到白珩站在門口,笑嘻嘻的:“狼人殺,啟動!”
淵明點點頭,無奈的笑著。
也挺好的。
……
七個人,麵對麵操作,就是兩個狼,兩個村民,三個神職。
原本是八個人,因為還有一個人當上帝。
因為獵人實在劃水,沒什麼太大體驗感,所以就把獵人換成了守衛。
預言家,女巫,守衛。
因為有卡牌,所以就簡單的抽出對應的身份。
這一局,白珩是上帝。
“都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吧?”
白珩笑嘻嘻的:“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淵明和銀枝同時睜開眼。
沙發是圍成一圈的,兩個人正好對著坐。
白珩挑了挑眉:“選擇你們的目標。”
淵明眨了眨眼,抬手指向應星。
銀枝有些疑惑的挑眉。
淵明點點頭。
銀枝也跟著選了應星。
“好,狼人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鏡流睜開眼。
終於……自己終於不是劃水的角色了。
“你要驗證誰的身份?”
白珩笑道。
鏡流眨了眨眼,將手指向淵明。
白珩伸出手,豎起大拇指,反轉了個方向,大拇指向下。
鏡流嘴角一抽。
還真是他啊。
不對……應該說——怎麼又是他啊?
這是跳還是不跳啊?
“預言家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景元壞笑著睜開眼睛。
“你要使用你的解藥嗎?”
白珩指向應星。
景元眨了眨眼,搖了搖頭。
“你要使用毒藥嗎?”
景元又搖了搖頭。
“守衛請睜眼。”
其實大部分遊戲守衛應該是最先睜眼的。
但是他們不在乎這些,反正守衛也得不到什麼信息。
符玄睜開眼。
“你要守誰?”
符玄搖了搖頭。
誰也不護著。
看今天誰死。
“天亮了。”
“昨天晚上,應星被狼人殺死。”
白珩撐著沙發,看著應星滿臉茫然地表情:“好,從死者右側開始發言。”
應星旁邊是丹楓。
丹楓眨了眨眼:“我是村民……但是真的沒什麼說的。”
“下一個。”
“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但是……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女巫昨天晚上可能救了人,但是和守衛的守護衝突了,這個人還是死了,這樣的話對於我們就很不利了,女巫已經把藥用沒了……而且如果應星是村民的話……現在村民就剩下一個了。”
淵明眨了眨眼:“結束。”
“下一個。”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鏡流撓了撓頭:“要真是按照淵明說的,現在確實有點……危險。”
鏡流選擇賭一把。
她要驗出一個好人來。
如果下一局還是沒有什麼有用信息,她就跳出來,替村民頂下一刀。
能多留下一條信息,就更有利一些。
後麵的發言都很混沌,畢竟現在確實沒什麼需要發言的。
尤其是銀枝也開始攪渾水。
投票的環節,大家都棄權了。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淵明和銀枝對視了一眼,將選擇權交給了銀枝。
銀枝想了想,轉頭指向符玄。
淵明點點頭。
“好,狼人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鏡流睜開眼,指向景元。
白珩豎起大拇指,拇指向上。
鏡流點點頭,閉上眼睛。
“女巫請睜眼。”
“你要用你的解藥嗎?”
白珩指向符玄。
景元皺眉,點了點頭。
“你要用你的毒藥嗎?”
景元搖搖頭。
“好,女巫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你要守護誰?”
符玄沉默片刻,抬手指向自己。
“守衛請閉眼。”
白珩嘴角一抽。
“天亮了。”
“昨天晚上,符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