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不太適合玩這種遊戲——她嘴有點笨。
而且對手的原因也該考慮。
讓這麼兩個精明的像猴一樣的人在一隊可不行……
鏡流眼睜睜看著白珩被投出去。
隻剩下符玄還一直堅定的選擇著景元。
很明智。
因為景元的嘴太利索了,他太聰明了。
如果女巫是假的,接下來的一個晚上,基本就宣告著結束了。
本身贏麵就已經很小了,女巫如果是假的,投錯一個出去,兩個狼,一個神職,三個村民。
獵人剩下根本就沒什麼用處,尤其是這個獵人現在不吭聲不吭氣的。
死亡者自動閉麥。
白珩歎了口氣:“完了,鏡流流……不過還剩下兩個神職,應該能打。”
“能打個鬼啊。”
鏡流嘴角一抽:“你再看看,能不能打?”
白珩一怔,看向手機。
“狼人請睜眼。”
淵明和景元同時笑嗬嗬的睜開眼。
“我靠!”
白珩一拍床:“淵明!虧我還相信你!”
兩個人都不需要討論。
村民雖然剩下三個,但是神職就剩下一個了。
大概率是狼人贏了。
屠邊局,任意一邊死光或者剩餘人數和狼人人數對等,贏了。
符玄被刀。
“天亮了。”
“遊戲結束。”
“狼人勝利。”
“耶。”
淵明和景元同時對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
“符玄,你是什麼?”
白珩眨了眨眼。
“我是獵人……”
符玄有些無奈。
“淵明,虧我以前還覺得你像是一張白紙。”
白珩拍了拍腿:“沒想到你和景元元一樣壞。”
“遊戲手段嘛。”
淵明聳了聳肩:“鏡流是女巫吧?”
“對……”
鏡流點了點頭。
“第一輪真空刀了?”
白珩又問道。
“沒有,第一輪刀的是符玄,但是我救了。”
鏡流搖搖頭。
淵明咬的太死了。
本來就是挺匪夷所思的事情,畢竟狼人空刀這件事情並不常見,尤其是首輪。
有信心咬的那麼死的,除了女巫,就是狼人。
而且當時的景元和白珩更吸引目標,景元和淵明之間的那個暗語,意思就是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他。
“萬幸預言家是你啊白珩。”
景元向後靠了靠:“看看你這兩位可愛的村民,投的可堅定了。”
“哈哈哈哈。”
白珩笑的開懷。
“不是……我當時看淵明咬的那麼死,景元又跳的預言家……”
應星撓了撓頭。
cpu直接就燒了。
“這幾個嘴皮子好的不能同一隊。”
白珩撓了撓臉。
其實白珩也不是不會說。
白珩就是有的時候得到的信息少了,自己在腦子裡推理出來了。
但是一讓她說,她就憋嘴裡了,有的時候詞不達意,怎麼說都不是心裡想的那個意思。
確實有點憋屈。
“再來一局再來一局!”
白珩搖了搖頭:“都彆跑!”
“來吧來吧。”
又是十五秒的身份查看。
這次鏡流是狼人。
“天黑請閉眼。”
機器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狼人請睜眼。”
鏡流睜開眼。
對麵的淵明對著她笑了笑。
真巧。
鏡流嘴角一抽,咬了咬手指,比了個四。
景元是四。
銀枝是會分析。
景元是能說會道,綜合語言能力來看,景元比銀枝要強。
第一刀本就是隨意,要是能借此消耗女巫一瓶藥,或者把景元直接刀了就更好了。
淵明點了點頭。
兩頭白毛狼把魔爪伸向了景元元。
天亮了。
景元死亡。
景元無奈的笑著,關了麥克風。
……
沒有了景元,這一局的討論可謂是混亂。
銀枝和符玄再怎麼努力也敵不過那幾個傻子。
尤其是中間還有淵明和鏡流攪渾水。
“那就決定了,暑假出去哈,這個群就保留。”
白珩笑嗬嗬的擺擺手:“拜拜各位。”
“你暑假不是要旅遊嗎?”
鏡流看向白珩。
“對啊,咱們先玩完再去唄,也不耽擱。”
白珩聳了聳肩。
鏡流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手機。
【淵明:合作愉快。
淵明:(鮮花盛開)
鏡流:我發現,你挺喜歡用老年人表情包的。
淵明:有嗎?
淵明:我覺得還不錯啊。
鏡流:要不然你再改個名字,叫……上善若水。
淵明:肉眼可見的年代感。
鏡流:哈哈哈哈。
鏡流:假女巫。
淵明:鏡流同誌,我輩青年可不能因為一點小遊戲的勝負而耿耿於懷停滯不前。
鏡流:我可沒耿耿於懷。
鏡流:就是想起當時白珩知道你們兩個是狼人的時候的那個表情,挺有意思的。
淵明:可把孩子震驚到了。
鏡流:是啊,白珩有的時候就是嘴笨,說不出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鏡流:哈哈哈,我有時候也那樣。
淵明:能理解,有時候我也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淵明:咱們這樣的就應該在背後當智囊,軍師級彆的人物。
淵明:咱仨早生幾百年,還有臥龍鳳雛什麼事。
鏡流:(拍桌爆笑)
鏡流:睡覺了。
淵明: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