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終的結果還是一邊拽回一邊的人。
淵明摟著自家娘子,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腦袋,給鏡流順著毛的同時,還不忘輕笑著看一眼應星。
應星躺在白珩腿上,享受著白珩的按摩。
可累壞他了。
“各位,下午好。”
符玄出現的正是時候,並沒有趕在剛才局勢正亂的時候登場。
或許符玄早就用法眼預測到了剛才的亂象,這才在外麵待著沒登場。
“呦,符卿。”
景元輕笑一聲:“夠快的啊。”
“將軍,你完成的不是比我還快麼。”
“確實啊,畢竟上一次已經有了經驗,我隻需要去走個過場便是了。”
景元笑著:“畢竟我的工作不如符卿那般繁重。”
太卜司太卜的工作有些時候確實比景元要重得多。
符玄幾乎得不到一刻休息——她也不打算給自己休息的時間。
看過大衍窮觀陣的占卜結果,符玄緊接著就要看各種有關於占卜的書籍,然後檢查其他卜者的工作進度,符玄一天也沒什麼休息時間。
“不過,這一次,可能還需要各位的幫忙。”
符玄歎了口氣:“青雀……”
“打住。”
阿哈抬起手:“我挺疑惑的,你為什麼就那麼中意那個叫青雀的小丫頭?”
“因為她很有天賦,僅僅是略遜於我……見識和眼界束縛了她,她若是成長的更多,下一任羅浮太卜一定是她的……但是青雀……”
符玄歎了口氣:“每天就沉迷於那個什麼……帝垣瓊玉上。”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嘛,這都很正常。”
白珩輕笑一聲,擺了擺手:“就像我一樣,誌不在此,乾嘛這麼逼她。”
“不是逼她……”
符玄歎了口氣:“如果有一天……不是我烏鴉嘴啊,就是如果有一天,羅浮麵臨戰爭,我有某些事情不在,太卜司總需要個人來頂著。”
“符卿,不需要那般焦急。”
景元輕笑一聲:“有這兩位大神在,羅浮大概率不會麵臨戰爭。”
淵明和阿哈對視了一眼。
“就是說如果嘛,或者某一天我有事情需要離開很久……”
“符卿,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和我們直說,有麻煩咱們直接解決麻煩和製造麻煩的人。”
景元皺了皺眉:“我這裡不支持什麼因為各種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原因突然消失哈,如果你有這個意向,希望你跟我講清楚一切……然後老老實實的留在這。”
“……將軍,我都說了隻是如果。”
“沒有無來由的如果。”
景元搖了搖頭:“隻有為了未來而做的鋪墊,符卿,大家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符玄張了張口,半晌,她歎了口氣:“我想回玉闕一趟,我父親的身體不太好……而且師父的身體現在也出了些問題,我擔心我要是回去了,他們可能不會讓我走。”
“不讓你走是什麼意思?”
“就是……畢竟天賦擺在那,我之前也從師父那邊學走了不少東西,現在師父身體狀況不佳,我是最合適的玉闕太卜的人選。”
符玄低下頭:“我擔心……”
“那符卿。”
景元皺了皺眉:“你喜歡羅浮太卜司,還是喜歡玉闕太卜司?或者換個說法,你更喜歡羅浮,還是玉闕?”
“當然是羅浮。”
符玄頓了一下:“但是我的家人都在玉闕,若是他們用各種理由來留下我,我擔心我沒法抵抗……”
符玄當然不會被家族的權力軟禁住,但是她擔心那些家人打親情牌。
符玄怕自己心軟。
“那就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
景元拍了拍她的腦袋:“那天我就已經說過了,你是我的左膀右臂。”
“我可以伸手去幫他們,但若是他們想借此把你留在那……”
景元詭異的笑著,沒再說下去。
“安心了符卿,我就勉為其難把你借給玉闕幾天。”
景元拍了拍符玄的腦袋。
“將軍!彆老是拍我的腦袋!”
符玄捂著腦袋後退了一步:“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這或許是個好機會。”
“什麼好機會?”
“敲打敲打青雀的好機會。”
符玄輕笑一聲。
青雀和其他卜者可不一樣。
青雀是有天賦不用。
其他卜者隻是和普通人比起來算是有天賦,他們用不用都無所謂,符玄不關心。
畢竟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但是像青雀這種,什麼都能做到,但是什麼都不願意做的……
符玄已經想到辦法了。
“將軍,咱們這樣……”
符玄湊近了些,勾了勾手指示意景元湊近些。
景元湊了過來,符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半晌,景元揚起嘴角:“妙哉,符卿這個方法倒是不錯……頗有這幾個人的風範。”
景元轉頭瞥了一眼旁邊悠哉遊哉的幾個人,輕笑一聲:“需要我配合的地方直接說便是了。”
“那麼,就需要將軍你……”
……
“青雀,你又要跑啊?”
“當然啊,得為自己創造價值嘛……哎呀,也不知道那個帝垣瓊玉的幻戲什麼時候能出廠,急死人了。”
青雀歎了口氣:“如何?走一盤?”
“算了吧……”
那卜者眸子翻了翻:“你難道沒聽說太卜的事情?”
“她老人家能有什麼事情?”
青雀挑了挑眉。
“是這樣的……”
那卜者湊近了些,小聲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