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的人不是沒有上進心,就像是青雀,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想起自己這一路,也想要做些什麼去回應符玄的期待。
但是心中那股子懶勁會很快將她的鬥誌儘數攔截。
青雀什麼都知道。
她也什麼都明白。
她想努力,但是沒有那股勁,她上不去。
青雀的成功,需要添一把火。
符玄看著太卜司的天空,眸色漸沉。
這把火……不好找,更不好去點燃。
這件事情,還需要和淵明等人再商量才行。
符玄歎了口氣,轉頭看向身後的青雀:“回去工作吧,青雀,你今天可以早一個時辰下班。”
“……真的嗎?!”
青雀眼睛一亮。
“嗯。”
又歎了口氣,符玄似乎對青雀的反應有些失望,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青雀站在原地,看著符玄遠去的背影,張了張口,終究沒說出什麼。
距離下班還有一個時辰。
符玄輕輕將麵前的窗戶推開一個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青雀就坐在裡麵,靜靜的捧著一本書,沒有要走的意思。
“嗬嗬……”
符玄輕笑兩聲,將窗戶關上,轉身離開。
計劃通。
宣告成功。
……
“阿流……阿流……”
“淵明……你是小狗啊,還咬人。”
“因為阿流太可愛了,所以想咬你一口。”
“……”
鏡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輕輕的摟著他的腰,感受著他落在自己頸側綿密而連續的吻,輕輕笑著。
“你們兩個……出來買個冰激淩也膩歪一下啊?”
“白珩不是在那呢,有本事你也啃她去啊。”
鏡流對著應星做鬼臉。
一旁正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小口小口吃著冰激淩的白珩一愣。
她好好的在這吃個冰激淩,招誰惹誰了。
這火怎麼還擴散呢。
“來,娘子,讓我啃一口。”
應星轉頭湊了過去。
白珩向後仰了仰頭:“不要。”
“嗯?”
“……”
白珩撇了撇嘴,靠了過去。
應星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
“我就知道!應星你又咬我耳朵!”
白珩撇了撇嘴。
“白珩,狐人族的劣勢就顯現出來了吧?”
鏡流輕笑一聲。
“……”
白珩的鼻孔擴大了一圈。
“乾嘛,你也想跟我切磋切磋?”
鏡流挑了挑眉。
“你欺負人!”
白珩背過身去:“冰激淩不給你了。”
“嗯~”
鏡流轉頭就抱住淵明的胳膊,委屈巴巴的扁著嘴巴:“夫君,她搶我的冰激淩。”
應星眸色複雜。
再早八百多年,打死他都不敢想鏡流能有這個樣。
淵明無奈的笑笑,將自己的冰激淩遞給她:“吃我的。”
“不要……我要和夫君一起吃冰激淩~”
應星隻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叫應星!你好啊,我聽過你,你很厲害。】
【嗯。】
【你不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鏡流。】
【很冷嘛……聽丹楓說你很厲害!】
【嗯。】
應星回憶了一下當初那個麵若冰霜,總是皺著眉頭的白發女人,轉頭看了看麵前這個抱著自家夫君撒嬌的女人。
……時間真是恐怖。
在鏡流身上更是刀刀暴擊啊。
這女人不會是魔陰身犯了吧?
“應星……”
淵明無奈的看向應星:“哄哄你娘子。”
“又不是我讓我娘子生氣的。”
應星瞥了一眼。
白珩像隻小倉鼠一樣瘋狂啃著冰激淩,但是嘴角已經勾起。
嗯,她生氣就怪了。
“哎呦,白珩……”
鏡流走過去輕輕抱住白珩:“我錯啦,把冰激淩給我嘛。”
自家娘子今天似乎心情好的異常。
平時她可不會摟著白珩撒嬌。
淵明輕笑。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人總是要根據每天的心情做出不一樣的舉動才有趣。
難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