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抱起胳膊:“走,看看去。”
這一路上可不平靜。
阿哈的那個力量也就是能片麵的隱藏住他們真正的模樣。
但是這幾個人的臉在那頂著,再下降也低不到哪去。
一路上淵明幾乎把鏡流圈在懷裡,像是個護著寶貝的守財奴一樣。
鏡流失笑:“我又不會理他們。”
“那也不行,看著就不舒服。”
淵明捏了捏鏡流的手。
“這是什麼?”
“燒烤。”
淵明看向景元:“和羅浮的烤肉有那麼幾分相像,但是有點區彆。”
“那嘗嘗?”
景元的骨子裡其實是帶著點吃貨屬性的,他摸了摸鼻子,看向麵前的燒烤店。
淵明探頭朝著裡麵看了看。
沒幾個人,很好。
他抬腳走了進去。
“您好,幾位。”
服務員站在門口,見他們走進來,熱切的招呼道。
“八位。”
“好的,請隨我來。”
服務員帶著他們進到二樓,走到一個大桌上坐下。
菜單被淵明遞給鏡流。
兜兜轉轉,最後菜單被塞到景元和符玄這兩個最小的手裡。
“師公,這個生串是什麼?”
景元看了看菜單,又看向淵明。
“就是兩三分熟的肉。”
淵明那邊輕輕捏著鏡流的手,頭也不抬的回答著:“再塗上些醬汁。”
“好吃嗎?”
“沒吃過,你們想吃就點,我不缺錢。”
他隻在小時候蹲在店門外,看裡麵的人吃過。
後來他也有錢了,卻一次都沒吃過。
淵明摟著鏡流,舒服的眯起眼睛。
大夏天,鏡流的身邊卻沒有絲毫熱意。
“阿流真像個行走的冰袋。”
淵明笑嗬嗬的摟緊她。
鏡流抬手捏他的臉:“你又不會熱。”
“但是抱著阿流很舒服。”
淵明話音剛落就睜開眼睛,似乎是有所預感一般的看向旁邊。
果然,白珩已經伸出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
“啊哈哈……我也想著要感受一下冰袋的感覺嘛……你看我這大尾巴,夏天很熱的……”
白珩尷尬的笑著,轉頭縮回應星懷裡。
淵明咬了咬牙,將鏡流摟的更緊了些。
他們現在的習慣座位就是這樣。
白珩和鏡流挨在一起,應星和淵明一左一右的夾著。
然後阿哈和符玄挨在一起,景元和丹楓一左一右的夾著。
當然,出於某種輩分壓製,景元曆來都是坐在應星旁邊的,坐在淵明旁邊的一般都是丹楓。
菜單到了阿哈手裡,基本已經是點完菜了。
“那我就放心的看酒了。”
阿哈翻了個麵,眨了眨眼:“這……啤酒和白酒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分開?”
“白酒度數高,啤酒度數低。”
淵明看了看菜單:“反正你們都沒喝過,都點些嘗嘗。”
“那就少來些啤酒,多來點白酒吧。”
阿哈將菜單遞給身後的服務員。
服務員點點頭,低頭看了看菜單,心中暗自歡喜這次接了個大單。
她抬頭笑嗬嗬的問道:“美女,白酒要多少?”
……
“是……還在喝呢……臉都沒紅……”
“不然……咱們叫醫生來吧……這不對勁吧……上去多少瓶了?”
“記不清了……我看好像都沒喝多一樣。”
聽著樓上的歡笑聲,轉頭看了看外麵黑沉沉的天,之前還滿臉笑容的服務員現在臉上隻剩下不安。
白酒能喝死人的。
不像啤酒那種一箱一箱要沒事,白酒要的多了是一定要過去看一眼,勸一下的。
但是服務員過去發現這些人臉色都沒變,甚至都沒有大舌頭。
要不是看了一眼監控,她都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把酒倒在自帶的杯裡了。
那幫人從下午三點來,到現在晚上九點,喝酒的速度堪稱神速,也堪稱海量。
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人。
這一會,阿哈走下來了。
“嘿,在這呢。”
阿哈輕笑一聲,晃了晃已經空了的白酒瓶子:“還有嗎?”
服務員本來是想誠實回答的,但是被身後的同伴用手捅了捅。
“呃……沒,沒有了。”
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們太能喝了,白酒這東西以往的客人都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
真沒見過幾個喝白酒對瓶吹的,還是一瓶接著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