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現在鏡流的嘴皮子也利落起來了。
原本鏡流嘴笨,說話也不利索,所以她隻在勝利之後嘲諷,讓人還嘴都還不上。
但是現在鏡流嘴皮子伶俐了,說話也利索了……
打不過還說不過……
不行!這口氣他得出!
應星深吸一口氣,拿出玉兆。
【白珩珩的夫君:大傻子和二傻子@丹楓@景元元
丹楓:?
景元元:?】
……
“將軍,怎麼不下了?”
“稍等片刻,符卿。”
景元咬牙切齒的站起身:“我去收拾個傻子。”
他大步流星的離去,徒留符玄一人在棋盤前乾坐。
符玄轉頭,看著麵前的棋盤,分析著上麵的局勢。
果然……將軍在下棋上竟然能超出法眼的預算……
不過……這一步,若是在這一步上……
符玄拿起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上。
片刻,她眼眸一亮:“甚好……如此這般……”
“符太卜……”
“哦?是彥卿啊。”
符玄偏過頭,抬手揮了揮:“快來,幫本座看看這棋局,你總是與將軍對弈,想必造詣也很高。”
“雖然總是與將軍對弈……但是我從沒贏過……”
彥卿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要說參謀……彥卿真的愛莫能助。”
“那你好歹也差不多懂得將軍的棋路。”
符玄可不管那些,隻是揮著手:“快來為本座參謀參謀,快。”
符玄剛剛想到了一步說不定能製住景元的棋。
她就是這樣的人,偶爾來了奇思妙想的勁頭,對於周圍很多事情的察覺能力便會削弱許多。
甚至有的時候連旁人說話都聽不清楚。
彥卿隻得湊過去。
果然……看不懂。
彥卿啊彥卿……你還是專心練劍吧。
“這步怎麼樣?”
“嗯嗯……大概是可以的。”
“那這一步?”
“嗯嗯……大概是可以的。”
“那……”
“嗯嗯……大概是可以的。”
符玄不再問了。
彥卿也鬆了口氣,轉頭逃也似的跑了。
……
“喂!你們要乾什麼!”
“景元,摁住他的手。”
“是,師父。”
景元一把卡住應星的手。
白珩笑嗬嗬的看著,大尾巴搖來搖去。
“阿流,我覺得這裡也可以……”
“嗯,我覺得不錯。”
“淵明!”
應星慘叫著,看著鏡流拿著大毛筆湊過來。
丹楓和景元一左一右的卡住他的手。
“誰是傻子?誰是傻子!?”
景元開懷笑著:“應星,隻要你承認你是傻子,我就放開你。”
“……你是傻子!你是大傻子!丹楓才是二傻子!”
“好!我就喜歡你寧死不屈的樣子!”
景元咬牙切齒,壓的更緊了。
“鏡流流,這裡這裡。”
白珩伸手指了指。
“謀殺親夫?!”
“哎呀,這也沒什麼嘛?”
白珩笑嗬嗬的擺擺手:“鏡流流,烏龜少個尾巴。”
“是啊,忘了。”
鏡流點點頭,在應星腦門上畫了一個小烏龜。
“師父,我覺得兩邊臉上還可以加兩個傻字。”
景元看向白珩:“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可以。”
“我覺得不行!”
“哎呦,應星,大早上就被群起而攻之了。”
阿哈端著茶杯,笑著走到淵明旁邊:“這是乾嘛呢?”
“依你所見,惹眾怒了,群起而攻之。”
淵明攤了攤手。
“這樣對稱,彆動應星。”
鏡流撇了撇嘴。
“你往我臉上畫東西還讓我彆動?!”
“對啊。”
鏡流點點頭:“要是不往你臉上畫東西我乾嘛讓你不動?”
“等會等會……我拍張照片……”
“阿珩!”
應星眼中閃爍著滿滿的絕望。
“好看,真的好看。”
白珩點點頭,拿著玉兆對著應星的臉連續抓拍。
“等會,這裡還有個小胡子。”
鏡流輕笑,用毛筆在應星的臉上加上兩條胡子,畫完還向後仰了仰,認真的點點頭:“嗯,這樣看著穩重多了。”
“穩重個屁啊!”
應星的聲音傳遍了神策府:“放開我!景元!丹楓!”
“你們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