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嗎?
嗬嗬……
應星冷笑兩聲:“我娘子才是呢。”
“我娘子是。”
“我娘子才是!”
星神和令使的鬥嘴,堪稱宇宙奇觀。
“吵什麼啊?”
景元揉了揉眉心:“一會霜台都要被你們兩個吵醒了。”
“呦,回來了。”
淵明輕笑一聲:“這頓飯吃的開心嗎?”
“挺開心的,我還做了一次人生的導師。”
景元輕笑,在淵明旁邊坐下:“嘿,我還有件事情想跟你們說來著。”
“說。”
淵明點點頭。
“我看到師父和白珩了。”
景元坐在淵明旁邊:“她們兩個挺開心的樣子。”
“嘿……沒有咱們兩個陪著,她們倒是開心。”
應星酸溜溜的。
“我娘子的醋你都吃?”
“吃,為什麼不吃?”
應星抱起胳膊:“你娘子讓我娘子都不想著回來了。”
“誰不想著回來啊?”
白珩笑嗬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應星身體一僵。
“嗯,我話還沒說完呢。”
景元聳了聳肩:“我在神策府門口看到她們兩個的。”
“……你不早說。”
應星嘴角抽了抽。
鏡流走到淵明身後站定。
“怎麼了?”
淵明偏過頭。
“之前丹楓送的禮物,一直收在我這,今天拿出來戴上。”
鏡流輕笑,抬手將項鏈掛在淵明脖子上:“丹楓說是配套的,配這一個新的耳墜。”
鏡流偏過頭,原本空無一物的耳垂上多了一個冰藍色的耳墜。
這是丹楓根據夫妻兩個的顏色而選的。
鏡流的耳墜是冰藍色的,淵明的項鏈是金色的。
鏡流將項鏈戴好:“還挺好看的嘛。”
淵明還挺適合這種寬鬆些的項鏈的。
“是嗎。”
淵明笑笑:“阿流覺得好看就好。”
“什麼叫我覺得好看,本來就好看。”
鏡流捧著淵明的臉:“夫君怎麼樣都那麼帥。”
“是嗎。”
淵明輕笑,反身摟著她的腰:“出去逛街有趣嗎?”
“還挺有意思的。”
鏡流點點頭:“白珩總能找到好玩的地方。”
“白珩確實有那樣的天賦。”
淵明輕笑一聲,轉頭看向白珩:“今天聽見外麵有人討論,有一部分受星核影響的觀景洞天最近開放了,你們兩個得閒可以去看看。”
“還用聽外麵人說嗎?”
景元撐著臉:“師公,我這可是第一手消息欸。”
“嗯,對。”
淵明輕笑一聲:“差點忘了這個消息是從你這過的。”
“那是。”
景元的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得提醒你。”
淵明看向景元:“魚餌大釣的魚就大,前提是釣竿要牢靠。”
“那您放心。”
景元笑笑:“一定堅固。”
“但是魚餌一定得是死的。”
“其實半死不活也可以。”
景元笑嗬嗬的:“就算咬掉一兩口肉,最後的結局也無非就是被釣上來,做成菜。”
“嗯……你心裡有數就好。”
淵明點點頭:“閒暇的時間,多觀測一下星穹列車的動靜。”
“……星穹列車?”
景元摩挲著下巴:“星穹列車馳騁於星海之中,想要觀測其蹤跡有些困難。”
“辦法總比困難多的,景元。”
淵明摩挲著下巴:“末王將那些人視作改變未來的鑰匙,我倒是也想看看,那些人究竟有什麼能力能成為末王眼中的鑰匙。”
“……依我看來……星穹列車還有無限可能,不過那也是未來了。”
“不會很遠的,景元。”
淵明搖了搖頭:“百年之內,這一切一定會塵埃落定的,或者,有一個新的開始。”
末王的第一個劇本就是圍繞著那幾位短生種的百年。
包括星核獵手的任務,每一次戰鬥,都有著自己的目的。
“確實,感覺好久都沒聽到艾利歐的聲音了。”
應星點點頭。
“彆烏鴉嘴,小心一會艾利歐就給你派工作。”
淵明撐著臉,輕聲笑著。
“未來那些事情還是太遠了,就算終末星神都隻能嘗試著,努力去改變,咱們這些人不如就好好享受此刻,賞良辰美景,品清歌美酒,豈不妙哉。”
景元端著酒杯,輕聲笑著。
“嗯,這麼說也沒錯。”
淵明輕笑一聲,點了點頭。
其實他本來也不太在乎這些未來之類的事情的。
但是之前浮黎的那個光錐讓他有些在意。
僅僅隻是在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