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笑了笑:“還要感謝各位撥冗前來,參加我和阿流的婚禮。”
“不麻煩不麻煩,大家都是一家人,那麼見外乾什麼。”
三月七擺了擺手:“新婚快樂啊。”
“嗯,謝謝。”
淵明點點頭。
“鏡流姐。”
三月七眨巴眨巴眼睛:“我也想要喜糖。”
“給。”
鏡流掏出一大把,放在三月七手裡:“你們三個分一分吧。”
“不愧是星神的婚禮,比我想象的場麵還要宏大。”
瓦爾特四處張望了一下,對著淵明笑了笑:“新婚快樂。”
“謝謝了,瓦爾特先生。”
淵明輕笑。
“鏡流姐,我跟你說奧,那天我們碰到了一個純美騎士。”
那邊三月七已經和鏡流聊上天了。
“純美騎士?”
鏡流挑了挑眉:“哦……妙見天君的追隨者嗎……你們怎麼會遇到的?”
“我們遇到了好大好大的一隻蟲子!”
三月七表情誇張,極力想要表示那蟲子到底有多大:“那個純美騎士叫銀枝,他說這個是繁育星神的餘孽,叫什麼什麼……丹恒,叫什麼來著?”
“巨真蟄蟲。”
丹恒點點頭。
“是啊是啊,你們沒看到,那東西有那麼那麼大!”
“怎麼沒給我們發消息?”
鏡流皺了皺眉,抬手捏捏三月七的小臉。
“沒有信號啊,我們被那個大家夥整個吞進肚子裡去啦。”
三月七搖了搖頭:“最後還是銀枝衝出列車,用長槍刺穿那個大蟲子的胃壁,才讓它把我們吐出來的。”
“……”
鏡流歎了口氣:“是嗎……真是個勇敢的人。”
“不過他沒死,自己跑出來了。”
三月七笑著:“真是讓人有些神往啊……手下的追隨者們都是這樣品德高尚的人,真想象不到純美星神會是什麼樣子的,不過有人說純美星神或許是隕落了……”
“不過,小三月。”
淵明眨了眨眼:“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直接給我發消息求援便是,趁著信號還沒斷開,我會很快找到你們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
三月七笑笑。
“嗯,不需要跟我們客氣。”
鏡流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們好好吃飯吧,也趁機休息一下。”
“好。”
三月七擺了擺手:“拜拜鏡流姐!拜拜淵明哥!新婚快樂!快樂!”
星也擺擺手,但是她滿嘴塞得都是吃的,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淵明和鏡流相視一笑。
“純美星神啊……”
鏡流眨了眨眼:“夫君見過嗎?”
“沒見過,我覺醒的時候,伊德莉拉已經消失好久了。”
淵明搖了搖頭:“阿哈倒是向我提過一嘴。”
當時布置婚戒的時候,阿哈說過,如果伊德莉拉在的話,設計的一定更好。
淵明當時並不在意。
人家好歹是個星神,就算確實有那樣的天賦,人家願不願意幫忙還不一定呢。
但是阿哈當時卻搖了搖頭,說如果伊德莉拉在的話,一定會很樂意幫忙的。
“聽起來,大概是一位很好相處的星神。”
淵明聳了聳肩。
“喏,伸手。”
走回原本的桌子旁,鏡流抬手拍了拍景元的肩膀。
景元眨了眨眼,轉頭攤開手。
“那隻手也伸出來,並攏。”
“啊?”
景元沒反應過來。
但是師父肯定不會害他。
景元又伸出一隻手,歪了歪頭。
鏡流將一大堆喜糖都倒進他懷裡:“閒的沒事吃吧。”
景元:……
看到糖,最興奮的不是景元,而是應霜台。
他咿咿呀呀的就要往景元腿上爬。
“這是我師父給我的!”
景元撇了撇嘴,轉身不打算給。
半晌,似乎又覺得這樣太不符合他的形象,景元輕咳兩聲,轉過身來,將所有糖果收入命途空間中,抬手喚出兩塊,放在應霜台手裡,有模有樣的說道:“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會蛀牙的。”
“可是,你也吃了。”
應霜台眨巴眨巴眼睛。
“我!”
景元深吸一口氣:“我是大人!大人!”
突然不想把糖給這個小屁孩了。
師父他們把他當小孩也就算了。
應霜台怎麼也……
景元陷入了沉思。
是因為他平時太不穩重了嗎?
“景元元今天發揮的不錯啊。”
白珩輕笑:“真讓人感慨,我看鏡流流眼眶都紅了。”
“是嗎?”
景元看向鏡流。
他還真沒注意到。
“我第一次見的時候,景元就這麼高。”
鏡流抬手比了比:“沒比霜台高多少,那個時候麵對大場麵連句話都說不完整,一轉眼站在全場的聚焦點都能說的流利……當時我莫名有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
“師父,那都是八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景元搖了搖頭:“不對,九百多年前。”
“嗯,是啊。”
鏡流點了點頭:“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都成神策將軍了。”
“就是你這個頭發啊。”
淵明挑了挑眉:“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常整理一下,本來你穿著這個鎧甲就厚,像個大白獅子一樣。”
“嘿嘿……”
景元輕笑:“這是就是我的形象嘛……你們看習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