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珍惜吧,宇宙中像我這樣的星神可是獨一無二的,像克裡珀那樣的家夥可是比比皆是的。”
淵明輕笑一聲,鼻子都揚了起來:“我要是你們,我現在就衝出去給這位善良的星神買上幾百斤好酒……”
“淵明,你有沒有感覺……你和阿哈越來越像了。”
白珩的臉色有些複雜。
“我隻是開個玩笑。”
淵明輕咳兩聲:“而且,理性而言,我的命途比較廣闊,學習性也比較強,所以在某些方麵學習了阿哈也比較正常。”
“這可不正常,可彆誰都學。”
鏡流捏住淵明的嘴,臉色有些不自然。
阿哈可以當朋友,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但是千萬不可以學習。
……
“阿流。”
夜色降臨,淵明輕輕摟住鏡流:“今夜要不要休息休息,咱們聊聊天好了。”
“怎麼了?”
鏡流輕笑:“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怎麼讓我感覺這樣奇怪?”
“因為你內心對我的偏見太大了。”
淵明歎了口氣:“這個世界對我的惡意太大了,誰來拯救我這個無辜可憐的星神於水火之中?”
“少貧!”
鏡流嗤笑一聲,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說吧,你想說什麼?”
“應星和白珩都舉辦婚禮了。”
淵明握住鏡流的手,眸中多了幾絲笑意:“咱們兩個的婚禮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
鏡流一愣:“咱們兩個的嗎……你不是說流光天君也要來參加,所以……”
“那也不能讓咱們兩個等他有時間。”
淵明撇了撇嘴:“我找阿哈幫忙去通知浮黎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嵐。”
“帝弓司命?!”
鏡流眼睛一亮。
“嗯,可能會來。”
淵明挑了挑眉,伸手捏住她的臉:“你這麼開心啊?”
鏡流掙紮了一下,但是沒法掙脫開他的手:“吾莫有……吾……”
鏡流拍開淵明的手,眨了眨眼:“吃醋啦?”
“吃醋了。”
淵明承認的乾脆利索。
“吃哪門子的飛醋啊……那可是庇護仙舟千年的神明,我們以前都很崇拜祂的。”
鏡流戳了戳淵明的臉,輕輕笑著:“帝弓司命如果能來的話,我們肯定很開心。”
“那不找他了。”
淵明撇了撇嘴。
“祂老人家可能不會來這裡的。”
鏡流搖了搖頭:“畢竟帝弓司命來無影去無蹤的。”
“所以說不一定會來。”
淵明聳了聳肩:“具體能不能來,就要看阿哈的能耐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鏡流臉色微紅,靠在淵明身上。
“由阿流來決定吧。”
淵明笑了笑:“彆的就交給我,你就負責決定日期。”
“那一定要選個良辰吉日……”
“聽阿流的。”
淵明笑著將她摟在懷裡:“對我來說,和阿流在一起的日子就是我的良辰吉日。”
“我也是……但是在日曆上不是。”
鏡流摟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不然……明天讓景元找符玄問問吧?”
“好。”
淵明輕笑:“都聽阿流的。”
……
“你們兩個要舉行婚禮了嗎?”
景元眨眨眼,明顯有些詫異。
“我們兩個也差不多該舉行婚禮了。”
淵明點點頭:“找你是要麻煩你去幫忙問問符玄那丫頭,請她幫忙卜算一下適合婚禮的良辰吉日。”
“好的,就包在我身上了。”
景元拍了拍胸口,轉身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
師父和師公在一起八百餘年,終於決定要舉行婚禮了。
這可是大事。
景元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後院內。
“這小子走的真快。”
淵明撐著臉:“還想讓他幫忙聯係一下婚禮地點的事情呢。”
“阿淵覺得應該如何?”
鏡流看著他。
“可以像白珩和應星的婚禮那樣借用一艘星艦,又或者我直接在宇宙中鋪設一片場地?”
淵明撐著臉。
其實上一次白珩和應星婚禮的時候他也能做到用自己的力量鋪設好場地的。
但是白珩更喜歡星艦——畢竟她是新娘,最後的地點也就由她自己選擇了。
或許是因為白珩飛行士的某種情懷?淵明不理解。
畢竟他也沒做過什麼能稱得上是情懷的工作。
鏡流本身對於婚禮的環境沒什麼要求。
對她來說,隻要對象是淵明就可以了。
畢竟鏡流沒受過那些利益之類的教育。
“嗯……我覺得可以在仙舟聯盟外麵的宇宙裡鋪設一片場地。”
鏡流輕笑:“那樣還能讓這些一輩子沒離開過羅浮的人領略一下星辰的風景。”
“現在這些羅浮的高乾和咱們當時可不一樣了。”
應星搖了搖頭:“基本都見識過吧?”
“就是這麼說說嘛。”
鏡流也搖了搖頭:“那麼,到時候就要借用霜台一下咯。”
“你們兩個要用婚紗嗎?”
“嗯,不一樣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