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擺擺手:“毀滅之力,尤其是毀滅令使的力量具有著極強的同化性和毀滅性,我引導著那股力量將你身體裡的魔陰之力轉化了大半,你能抗住,彆人不行。”
納努克的戰爭熔爐就是這個道理。
那些虛卒雖然有些沒腦子,隻知道遵從命令,但是它們的身體絕對沒有任何毛病。
毀滅之力有著極強的同化性和吞噬能力,魔陰之患在強悍的毀滅之力麵前還不算什麼問題,加上景元本身就是巡獵令使,對於魔陰有著抵抗的能力。
萬千優勢集於一身,景元體內的魔陰消除起來很簡單。
“話說回來,我要是也創造一個類似於納努克那樣的戰爭熔爐,是不是就能解決仙舟人的魔陰問題?”
淵明摩挲著下巴,看向阿哈。
“那樣的話,下一個跟你打起來的星神就是巡獵嵐。”
阿哈輕笑一聲:“那樣的東西不光能夠清除被投入的生物體內所有的異常力量,還會將其的身體,心靈,全都轉化成星神的信徒。”
“戰爭熔爐中的生物出來之後都會變成那副鬼模樣,你們也不是沒見過。”
阿哈聳了聳肩:“還是說你想和巡獵打一架?那可是半個瘋子,而且和巡獵星神打起來,你就是仙舟聯盟的下一個禍祖。”
“你看看你這幾個令使,都是仙舟聯盟的人,還有個仙舟聯盟的將軍。”
阿哈揚了揚下巴:“三思而後行,淵明。”
“你沒和巡獵嵐打過架?”
淵明歪了歪頭。
“我閒的沒事和祂打什麼架。”
阿哈撇了撇嘴。
“喂喂喂……怎麼說到打架上了你們兩個……”
白珩嘴角一抽:“我們幾個還在這呢。”
“你們都是自己人,無妨。”
淵明笑了兩聲:“……話說,話題是不是偏了,景元,說你的事情呢,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沒有魔陰了……這一定要成為我的秘密……”
景元歎了口氣:“不然我就彆想著退休了。”
“現在羅浮還沒有能頂替大梁的人,我還得再頂一陣。”
景元又歎了口氣:“師父,我現在體會到你當初的辛苦了。”
景元眼巴巴的看著鏡流。
鏡流輕笑一聲:“畢竟你現在是羅浮的將軍。”
“可是那些人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法自己做決定。”
“所以他們永遠都是
鏡流笑笑:“你看,那個叫符玄的小丫頭就能自己做決定,有著承擔後果的能力和勇氣,所以她年紀雖小,依舊能成為太卜司的太卜。”
“符卿確實可以。”
景元歎了口氣:“說不定……下一任羅浮將軍就會是她呢。”
“你還沒下去呢,彆想那麼多。”
鏡流拍了拍景元的腦袋。
“師父,我已經長大了……”
景元甩了甩腦袋。
“嗯,對,你現在是大人了。”
鏡流輕笑一聲,習慣性的掏出一把糖:“要吃糖嗎?”
“師父,我都說了我長大了!”
景元有些惱怒,隨後沉默了一陣:“……什麼味的?”
“奶糖。”
“吃。”
景元從鏡流掌心拿了一塊。
“阿流,我也想要。”
淵明撇了撇嘴,摟住鏡流,輕聲說道。
“嗯……”
鏡流拆開一塊奶糖,塞進嘴裡,然後抬手捏住淵明的下巴,吻上淵明的嘴唇。
唇舌交纏著,濃鬱的奶味彌漫開來。
淵明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對於自家娘子突然的情感表露有些驚訝。
但是他當然開心,應和著鏡流。
奶糖最終被送進了淵明的口中。
“怎麼樣,奶糖甜麼?”
鏡流鬆開了淵明,淺笑著看他,紅眸中閃爍著濃厚的愛意。
已經三天了。
兩個人過了三天的……禁欲的日子。
這已經是第四天了。
這四天要是安安分分的還好,但是淵明這廝每次都和她玩寸止挑戰。
親,親了。
摸,摸了。
然後呢?沒了。
挑逗的恰到好處,然後就沒了下文。
這實在考驗正處於恒久熱戀期的鏡流的忍耐力。
鏡流眼中閃爍著紅光。
“很甜,阿流。”
淵明眸色暗了暗,聲音有些低啞:“阿流……你這樣很危險……我好不容易忍了三天。”
“那就不要忍了嘛。”
鏡流輕輕笑著,捏了捏淵明的鼻子:“夫……君……”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將淵明的神經徹底割斷。
他一把抱起鏡流,沒和任何人說什麼,身形徑直消失在原地。
“啊……怎麼走的這麼快?”
白珩有些茫然的看著淵明和鏡流消失的方向,眨了眨眼。
“他們兩個……八百多年了,感情還這麼好。”
阿哈抱著胳膊:“真難得啊。”
丹楓瞥了她一眼。
“看我乾嘛,我雖然沒有愛情,但是我也有感歎美好情感的權力吧?”
阿哈攤了攤手:“你說對不對?”
丹楓點點頭,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