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有點不耐煩末王的嘮叨,所以為了防止這一切的發生,她現在打算去把那個小丫頭安置好。
……
“在哪呢……把她扔哪了來著……”
阿哈拍了拍腦袋,四處看了看。
她記得當時看著那個毀滅的小令使跑掉了之後,就隨手把那個狐人族的小丫頭往身後一扔……
嘿……
阿哈四處張望著。
但是這裡四處都是魔陰身和那些豐饒孽物,絲毫找不見那個小丫頭的身影。
阿哈歪了歪頭。
她還忘記了那個小丫頭長什麼樣子了。
阿哈呀阿哈……你不會真是老了吧。
她揉了揉眉心。
“嗯?”
也就是阿哈剛放下手的功夫,她突然瞥到前麵的廣場中狼形孽獸異常的多。
那裡幾乎沒有多少藥王秘傳的信徒和魔陰身,幾乎全都是那種狼。
它們貼著地麵,似乎在嗅聞著什麼。
“嘿,找到了。”
阿哈笑了兩聲,手指輕輕勾了勾。
那些狼形孽獸立刻炸成一團血霧,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連灰塵都沒有剩下。
數十隻的孽獸,此刻隻剩下一隻。
它似乎感受到了來自生命層次頂端的威壓,瑟縮著窩成一團。
“阿哈需要你,你可以活。”
阿哈笑嗬嗬的走過來,拍了拍它的腦袋:“找到那個狐人族的小姑娘。”
阿哈的鼻子抽了抽,嘴角揚起:“還挺聰明。”
廣場上四處都是香水的味道。
也難怪這些孽獸聞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找到那個小丫頭的蹤跡。
不過……按照那個狐人小姑娘的體質來看,被毀滅令使衝擊,身體肯定會重傷,醒來不久,又要將香水灑滿這個廣場……
她肯定沒跑出多遠。
阿哈當然能一下子就能找到那個小丫頭的蹤跡。
但是她在感受這種過程。
回去做什麼?承受那兩對夫妻的情感衝擊麼?
阿哈笑了笑,四處張望著。
“啊……在這呢。”
阿哈最終停在了一個小屋子麵前。
她推開門。
那個狐人族的丫頭就半躺在裡麵,急促的喘息著。
被毀滅的令使衝擊對她的身體有著不小的損害,外麵都是豐饒的孽物,她沒法離開,隻能躲在這裡等待著有誰能來發現她,又或者等到一切結束,她再跑出去。
不過……那個絕滅大君竟然將她給放了……
停雲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
破損的房門被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音。
“誰?”
停雲猛地轉過頭。
門口的是一個黑發女人。
她臉上掛著微笑,正從門口探頭朝著裡麵看來。
“找到了……”
她笑著。
笑的溫柔的美女,伴隨著暖陽和煦,本應該是一副美好的畫麵。
但是這一幕在現在的停雲看來,卻是說不出的詭異。
“你是誰?”
停雲強撐著站起身,手中的折扇閃爍著寒芒。
“哦,彆急著起身,你現在的身體還有傷。”
阿哈擺了擺手:“能走了嗎?”
停雲皺著眉頭,後退了半步:“我問,你是誰。”
“你猜猜,反正我不屬於豐饒,也不屬於毀滅。”
阿哈輕笑:“哦當然,我也不屬於巡獵。”
停雲捏緊了折扇:“你有什麼目的?”
“就是想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好好養傷吧,我看你現在這樣也站不起來。”
阿哈絲毫沒有要幫著停雲療傷的意思。
嗯……要不要把她送回去呢……
阿哈歪了歪頭。
還是就讓她留在這裡比較好?
反正外麵的孽物都被她弄死了,用不了多久雲騎軍就會將防線推到這一片區域,這裡很快也會被攻占下來,停雲到時候也是安全的。
“嗯……我想問問你。”
阿哈笑笑:“被毀滅令使奪取了身體是什麼感覺?”
停雲麵無表情,沒有回答。
對待仙舟的客人,停雲當然是笑嗬嗬的模樣。
但是對待這位不知來曆,甚至很危險——能從外麵廣場的無數孽物中旁若無人,笑嗬嗬的走進來,甚至身上連一滴血都沒有的女人,危險程度甚至不能用很來形容。
對待這樣的人,停雲自然不會讓步。
她倒是不懼一死。
“你來羅浮,有什麼目的?”
停雲沒有回答阿哈的問題,而是反客為主的問道。
“什麼目的?需要什麼目的嗎?”
阿哈笑著:“我說我來旅遊你信麼?”
停雲當然不信。
“你不信我就沒辦法了,看你這個樣子短時間內我也沒法帶走你,更沒法把你送回去……不過再過一段時間,你們羅浮的雲騎軍估計就推到這裡來了,到時候你也是安全的。”
阿哈聳了聳肩:“我是歡愉令使,來這裡旅遊,順帶著救你一命,w你不應該感謝我麼?”
停雲沉默良久,精致的臉上再次攀上溫和討好的笑意:“您瞧恩公說的,我當然要感謝您……隻是……在此之前,聯盟還沒和常樂天君的神使有過來往呢。”
“應順吾神的意思,我來此旅行,順帶著提供給仙舟以幫助,還有……混沌星神的神使。”
阿哈嘴角勾了勾,最終決定將淵明拽下水。
阿哈的行事風格如此。
她向來是將一切鋪墊好,然後拽一條線將所有事情都解決。
淵明早晚要露麵的,不如她先鋪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