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三人已經和黑塔空間站的工作人員彙合。
就是那個阿蘭。
……
阿哈等人就一路跟蹤——主要是阿哈。
阿哈就跟著他們,美其名曰觀察。
其實就是阿哈耐不住寂寞。
觀察,以防出現星穹列車的人不能應對的危機。
反正在淵明看來都是扯淡,阿哈就是閒不住的性子。
歡愉星神也閒的過分。
這邊實在沒人搭理應霜台了,他就抱著白珩的大尾巴揉搓著,躺在白珩懷裡。
白珩的尾巴應星也有在幫忙保養,應霜台抱起來確實舒服的很。
白珩摸了摸他的腦袋。
兒子難得安靜一會,隨著他好了。
反正應星現在也沒看到。
應星不讓應霜台碰白珩的尾巴和耳朵。
因為應霜台還小,有時候玩心上來下手沒輕沒重,白珩的耳朵和尾巴又敏感的很,應星擔心應霜台傷到她。
白珩倒是不在乎這些。
以前被碰到的時候還覺得敏感和疼,但是應霜台碰的時候感覺就能忍了。
當媽了,就能容忍兒子的一些調皮。
白珩剛開始照顧應霜台的時候還是有些手忙腳亂的,畢竟第一次當媽。
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
真是當了令使之後難得的體驗。
那時候應霜台還小,趁著白珩睡著的時候對著她的耳朵狠咬了一口。
白珩當時陪著應霜台幾天幾夜沒睡,本就身心疲憊,這一下直接被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應星氣的揪著他起來打屁股。
後來白珩照顧起孩子就得心應手了,至少不像一開始那樣手忙腳亂。
應霜台沒睡多長時間,就被外麵巨大的炸響驚醒。
“那個我認識。”
阿哈摩挲著下巴,看著那個出現在空間站邊緣的巨獸:“反物質軍團的末日獸。”
“能毀了這?”
“嗯,差不多。”
阿哈點點頭:“末日獸是爆星級兵器,毀滅整個空間站還是能做到的。”
“那還是幫把手吧。”
“放心吧,那個並不算是完全體,這些人應該還能對付的了。”
阿哈擺擺手:“末王說,要看到那個灰色頭發的小丫頭被擊中才能出手。”
淵明偏過頭看了一眼。
自家娘子已經做好準備了。
對於鏡流來說,末日獸並不算是對手。
眾人就站在遠處看著,周圍的地點不知何時已經從黑塔的辦公室變成了末日獸戰場的正後方,離的有些遠的位置。
彆問,問就是阿哈乾的。
淵明抱起胳膊。
末日獸的主要戰鬥手段是那幾隻靠著某種力量鏈接的手臂,具有強大的破壞力。
那灰發少女雖然剛剛蘇醒,身體卻很靈活,輾轉騰挪之間,接連躲開末日獸的幾道攻擊。
“話說……那是什麼武器?”
淵明嘴角一抽,看著她手中黑金色相交的棒球棍。
“黑塔剛才給她準備的一個奇物。”
阿哈揚了揚下巴:“看起來威力不錯。”
“就是不搭。”
“我同意。”
那少女身形扭轉,手中的棒球棍狠狠的砸在末日獸在外的核心上。
那個核心被砸出一道裂痕。
但是隻看外表,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害。
那一道裂縫並不是太嚇人。
那個叫丹恒的男人手中的長槍……
“嘿!那不是我當初送你的擊雲嗎?”
應星轉頭看向丹楓。
“贗品。”
丹楓聳了聳肩:“但是我在他麵前不能使用擊雲,隻能用混沌命途的力量戰鬥,畢竟容易被認出來,我不知道他現在能不能認出我。”
“應該認不出來吧?”
應星摩挲著下巴:“話說你從哪搞來那麼像的贗品?”
丹楓指了指阿哈。
“又是我呦!”
阿哈咧嘴笑著,擺了擺手。
該說……預料之中呢……
應星嘴角一抽。
他就知道。
“阿哈,你真是閒的可以。”
淵明撇了撇嘴,一隻手還捏著鏡流的小手:“阿流,支離劍是不是也需要一個贗品?”
“沒有,我直接借給應星。”
鏡流搖了搖頭。
“喂!那本來就是我打造的好吧?”
應星額頭似乎降下了幾道黑線。
“是你打造的,但是你送給我了,現在就是我的。”
鏡流輕笑,沒再回答。
“嗯,快要到我們出手的時候了。”
一直觀察著場上局勢的阿哈突然急躁起來。
金色的天光從末日獸胸口噴湧而出,那粉發少女卻像傻了一樣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