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輕笑:“我在。”
淵明也笑,在她脖頸上輕輕蹭了蹭。
那讓人難以抑製心中情欲的香氣傳入他的鼻腔。
某些狂獸立刻就有了反應。
“等……”
劍首大人瞪大了眼睛,伸手一把將其摁住:“你冷靜一下……今天還要出去……”
“娘子……”
淵明吻著她的耳廓。
耳朵是劍首大人的敏感點之一,淵明早就發現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上,鏡流的呼吸急促起來。
“夫君……”
鏡流撒著嬌。
“娘子……”
淵明壓根不吃這一套,也壓低了聲音。
而且他能扛得住鏡流撒嬌,鏡流扛不住他撒嬌。
“這可不是靠著冷靜就能冷靜下去的東西啊。”
淵明在鏡流耳邊輕呢:“阿流……幫我……”
她就知道。
“你這個色狼!”
鏡流鼓起臉頰。
“我隻對你色狼。”
淵明理直氣壯地笑著。
鏡流瞪了他半天,隻得到淵明笑嗬嗬的表情。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自己夫君,她還能怎麼辦。
寵著唄。
鏡流伸出手,順著淵明的肌肉摸下去。
不對……這種程度……
用手似乎很難解決。
主要是自己也不是個木頭人……
鏡流咬了咬牙:“你能不能快些結束?”
“當然可以。”
淵明笑著保證。
鏡流深吸一口氣,翻身就坐到淵明身上。
“是你先的……”
她撐著淵明的胸膛,瞪著眼睛:“你最好遵守承諾!”
……
騙子。
男人都是騙子。
絕對的騙子。
鏡流鼓著嘴巴生悶氣,人卻誠實的窩在淵明懷裡。
早上六點半起床,現在是下午兩點十五分,他們兩個剛剛出門。
“阿流,彆生氣了。”
“你都答應我要快一點的。”
劍首大人移開目光,象征性的晃了晃腳以表示對他溫暖懷抱的掙紮。
“我確實很快了。”
淵明眨了眨眼:“我是星神嘛。”
“星神也……”
鏡流委屈的扁扁嘴巴:“腿都疼了。”
“我給娘子揉揉。”
淵明無奈的笑笑:“話說,怎麼突然想在上麵了?”
“因為一直都是你,這次我想在上麵……沒想到那麼累。”
鏡流輕聲嘟囔著,窩在他的懷裡:“怎麼感覺我要虛了。”
被自家娘子這樣說,淵明心中當然成就感滿滿。
但是自家娘子確實遭了罪,他還是得哄著。
“阿流。”
淵明無奈的笑著:“不會的。”
“到時候我要是連劍都提不動該怎麼辦啊……”
“真的不會的。”
“那我豈不是羅浮最弱的劍首了嗎……”
“阿流……”
看著自家突然戲精上身的娘子,淵明輕輕捏了捏她的腿:“彆想那麼多了。”
“要不然……下次換我來幫阿流吧。”
“不!不要了……”
鏡流連忙擺手:“容我拒絕。”
她需要的隻有休息。
過多的刺激隻會讓她站不起來。
不慫不行,自家星神大人真不放過她啊。
……
白珩靠著應星的肩膀,閉眼休息著。
她現在也放開了不少了。
應星對於白珩的靠近也隻是縱容。
百冶大人微微偏過頭,看著幾乎碰到自己臉上的尖耳朵,心中似乎有兩個小人在搏鬥。
咬一口或者親一口吧。
不行!應星!那怎麼能是君子做出的事情!
這是你女朋友,你憑什麼不能親?
應星!她還在睡覺!你這一下吵醒了她,你該怎麼自處!
怎麼能用得上自處?這是你女朋友,親一下又能怎麼?又不是親嘴,隻是親親耳朵。
放你娘的屁!你明明還想咬一口!
咬一口又怎麼了?白珩姐姐這麼可愛,你不想咬一口嗎?
我……
白色小人被一拳擊倒,應星轉頭在白珩的耳朵上親了一下。
白珩沒有動靜,睡得依舊很熟。
應星深吸一口氣,又在耳朵的尖端輕輕咬了一下。
重複科普——狐人族的耳朵是全身僅次於性征地帶的敏感點。
應星親那一下幾乎沒碰到,但是咬這一下可是貨真價實的碰到了。
白珩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睜開眼睛,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兩步。
應星也被嚇了一跳:“怎……很疼嗎?”
“不……不疼啊!”
白珩的聲音很大,似乎還未從那種奇異的刺激中緩過神來。
她咽了咽口水:“怎麼突然咬我耳朵……”
“沒……沒有,就是突然想咬一下。”
應星紅了臉,頗有些尷尬的擺擺手:“對……對不起……”
“這有什麼需要說對不起的。”
白珩擺了擺手,輕輕摸了摸滾燙的臉蛋。
她又坐在應星旁邊,靠在他胳膊上:“應星,我休息一會……不許再咬我了!”
“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應星連忙點頭,同時在心裡一腳把那個黑色小人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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