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打了個哈欠:“等到騰曉什麼時候醒了咱們幾個聚聚吧。”
“想去哪聚?”
“丹楓雕像那邊。”
鏡流向裡靠了靠:“這兩天都沒回家……想小白了。”
“它可不一定想你。”
淵明輕笑,想了想家裡那個沒良心的崽子。
淵明之前回去了一趟,給小白留了足夠的吃食。
現在小白應該正在家中小院裡撒歡。
“這個時候我又慶幸之前訓練了它定點上廁所。”
鏡流笑了笑:“要不然回去之後院子就沒法看了。”
“有道理。”
淵明點點頭:“多虧了阿流,辛苦了。”
“不要老是誇我……”
鏡流哼唧著往淵明懷裡縮:“我要飄飄然了。”
“嗯……那就飄飄然吧,反正我能兜的住。”
“嘿……你這樣說好像我一定會掉下來一樣。”
“不會的。”
淵明揉了揉她的腦袋。
鏡流坐了起來,換了個姿勢。
她想坐在淵明腿上,但是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猶豫了幾秒,她看了看旁邊的青縷和雲騎軍。
他們都在這裡呢……淵明應該會克製的。
鏡流輕咳兩聲。
算了,他們都在這裡,自己還是正經點吧。
她坐在淵明身旁,鋪開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文件。
今晚一定要回家!
劍首大人在心中暗下決心。
……
騰曉養傷用了將近兩個月。
傷勢剛好,他就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原本的崗位上。
這兩個月的羅浮,一片風平浪靜——但是外部可謂是風雲湧動。
顯得羅浮現在的祥和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乾杯!”
酒水晃蕩,白珩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啊!太幸福了,我要有兩個月沒喝酒了。”
滴酒不沾對於白珩來說還是有點難度和挑戰的。
“嗯……我也是。”
景元揉了揉眼睛:“好累啊……這些天都沒休息,你們那邊也沒消息。”
“忙的腳打後腦勺了。”
應星揉了揉脖子:“景元,你遲早也會懂的。”
“免了……我希望我不要懂,最好永遠都彆懂。”
景元抬起手。
“嘿,景元元。”
白珩似乎想起了什麼:“最近有回家看看嗎?”
“……沒有,回去乾嘛?”
景元聳了聳肩:“他們兩個忙的很,家裡連個人都沒有。”
“這樣啊……”
白珩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鏡流。
鏡流靠在淵明身上,似乎根本沒聽這邊的聊天。
“那丹楓呢?最近也很忙吧?”
“還好。”
丹楓搖了搖頭。
對於他來說,這些工作量還是能適應的。
而且,他需要再加緊些,畢竟再過一段時間就到了那個日子了,他需要休息。
“淵明。”
“嗯?”
淵明睜開眼,一邊牽著鏡流的手掌,一邊看向丹楓。
“你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好好的想過了。”
丹楓說道:“我同意。”
“嗯,那就去做吧。”
淵明點點頭:“難不成你期望我誇你一句?”
“……不,我就是單純這麼說一聲。”
“什麼什麼?你們兩個之前說什麼了?”
白珩和景元眼中都湧起濃厚的好奇心。
尤其是景元,他天天和丹楓待在一起,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丹楓和淵明對視了一眼,沒有回答。
“什麼啊!”
白珩又看向鏡流:“鏡流流,你知道的吧?他們倆說什麼了?”
鏡流笑而不語,隻是輕輕抿著杯中酒水,一言不發。
白珩鬱結,向後靠在應星身上:“你們三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沒有,就是有關於持明族的事情。”
丹楓笑著搖頭:“太過繁瑣,說出來恐擾了酒桌的興致,無所謂的事情。”
“這樣啊……”
“嗯,沒什麼大事。”
丹楓聳了聳肩:“比起這個,你和應星在一起這段時間,不會還局限於牽牽手靠靠肩膀吧?”
白珩和應星的麵色同時一紅。
“……是……是又怎麼了!”
應星羞紅著臉和丹楓對視:“我們兩個細水長流不行嗎?”
“搞什麼啊應星?”
景元嘴角一抽:“你們兩個是小孩子談戀愛嗎,我看那些雲騎軍和戀人湊在一起的時候也會親一口吧?”
親一口?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把巨錘砸在應星和白珩的臉皮上,將兩人本就薄的很的臉皮錘破,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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