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果然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產生了一種我很好說話的錯覺是嗎?”
夏峰的眉眼微冷,看向這兩人的眼神就如同在看死人一樣。
葬神鐘再度響起,兩人的身子微僵,似乎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怖的東西一樣。
然後夏峰手起劍落,直接收割了兩人的性命:“下輩子長點兒記性,好好想想誰才是不能得罪的人。”
說完以後,他抖了一下葬天劍把上麵的血跡給抖乾淨,慢悠悠的把劍給收了起來。
那兩人的腦袋在地上不斷地翻滾,然後慢慢的停了下來,兩雙眸子裡印滿了恐懼,直直的盯著天空的方向,似乎在死前看到了什麼格外恐怖的事情一般。
在場的所有天驕身子都是一僵,不知道夏峰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不是在點醒他們。
站在夏峰身後的那些追隨者們臉色還稍微好一些,知道自己隻要不背叛的話,跟著夏峰這樣的強者或許他們也能夠得到一些零碎的好處。
可是站在對麵的那些天驕臉色就有些不對勁兒了,他們的神色就好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一樣不斷地轉換著。
對於夏峰,這些天驕是十分忌憚的,可是他又當著眾人的麵殺了秦家兩兄弟,如果他們不出手的話,就仿佛是被嚇住了一樣。
領頭的兩個天驕對視了一眼,似乎用目光交流了一下。
他們在推測夏峰的這些手段到底是借用了外力,還是他自己本身就這麼強悍。
最後兩人一致覺得夏峰的這種手段已經是有某種限製的,有可能是用了道具,也有可能是用了符陣,反正不可能是他自己的能力。
畢竟以他這個年紀,在下界能夠把天音大道給修煉到這個修為估計已經用了全部的精力,他怎麼可能還有能力去修煉其他的大道。
兩人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在強行給自己壯膽一樣,對視一眼後就一前一後的站了出來。
“泥腿子,你竟然在秘境中公然襲擊秦家的天驕,還無故對其他試煉者動手,你是想要和所有試煉者為敵嗎?”
站在最前麵的那個白衣男子神色冷峻,說出來的話帶著高高在上的質問,就好像是要審判夏峰一樣。
夏峰微微抬起眼皮,看向這人,輕笑著詢問道:“你又是誰家的?”
他手腕上的葬神鐘微微顫抖,
似乎在壓製著自己的興奮一般。
夏峰沒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眸子裡沾染了兩分帶著血色的殺意,但是轉眼就消失了,仿佛隻是周圍人的錯覺一般。
對麵的白衣男子還沒有開口,夏峰身後的陸子騫已經快速的解釋了起來:“那人是常家的常路,九品天神的修為,算是低音教的追隨家族,算不得多利害的人物。”
夏峰聽到新的教派出現,沒忍住挑了一下眉頭,看起來就如同對常路的不屑一般。
果然對麵的常路看到他這個表情以後就怒了:“你那是什麼表情?”
“剛剛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殺了秦家天驕已經是把我們的臉麵放在地上踩了,現在你還不準備道歉嗎?”
夏峰嗤笑了起來:“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
常路瞪著夏峰,眼睛裡似乎有火光在凝聚一般:“你那是什麼態度,你難道想一個人挑戰我們百多十個天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