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兄長分頭行事。
兄長負責吸引人類女性的注意力,篩選胎奴的最佳人選,擇機誕育子嗣。
而我,則負責阻撓蛇族的獸王進度。
萬萬沒想到,一次阻擊行動中,我會遇見她。
而她,是蛇族剛剛選定的,完美胎奴。
——
扭曲的畫麵,最終停留在教學
樓頂,我與衛淵初見的那一幕。
我順著衛淵的視角看完他的經曆,此刻已經淚流滿麵。
沒想到,我與一把掐竟錯過了那麼多。
在我不知道的日日夜夜裡,我的小狗因為我,飽受十年折磨。
這段時間隱藏積蓄的愛意,在這一刻如火山噴發,將我淹沒。
然而畫麵定格的瞬間,巨大的殺機傾蓋而下。
不等我反應過來,便覺周身一寒。
衛淵的攻擊已經將我吞沒。
我感覺到魂魄被撕裂的痛苦,發出淒厲的慘叫:“啊啊啊!!”
這難道就是魂魄消融的感覺嗎?
竟然能這麼痛。
我痛的魂魄扭曲,意識迅速消散,隻想儘快結束這一切。
劇痛中,我聽見爺爺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小希!!”
聲音如同蒙了一層玻璃,影影綽綽聽不真切。
很快,連聲音都聽不見了。
什麼都聽不見了。
視覺和聽覺逐漸消失,最後連痛覺也徹底消失。
一切的一切都消散了。
苦難終將過去,人死魂消。
一切都將終歸虛無。
我以為,我的故事會到此結束。
但是渾渾噩噩間,我忽然感覺到一股來自心底的力量,重新注入我的靈魂,蔓延四肢百骸。
那股蓬勃的力量迅速將我消散的意識全部吸納歸攏。
再睜開眼時,我的眼前一片金黃。
入目依然是剛剛人狐對戰的場景。
此刻貌似距離我被衛淵咬散魂魄沒過幾秒。
白執一張老淚縱橫的臉還悲痛的看著我,見到我重新凝聚成魂體,他臉上的悲痛瞬間凝固,露出驚訝的表情。
隨即,他齜牙咧嘴的笑開了花,就跟他年輕時的笑容一樣。
笑個錘子。
我也對白執笑了笑,隨即我愣住了。
等等,白執?
他不是我爺爺嗎?
我怎麼敢這麼目無尊長的直呼他的名字?
白執年輕的模樣在我眼前如幻燈片閃過,遙遠的記憶逐漸充斥我腦海。
那時候他還留著長發,每天笑嘻嘻的,像個長不大的熊孩子,吵的要死。
我被他吵的不能入睡,氣的腦殼疼。
實在嫌煩,我讓荒蕪的息壤長出了蘑菇,吸引他的注意力,給他有點事做。
他又折騰起釀酒的活兒。
我發誓,如果早知道他這麼能折騰,我就算把自己煩死,也不會讓息壤長出蘑菇。
他釀酒就算了,一不小心還借著蘑菇酒,悟出了將人魂與地脈相通之法。
一旦締結成功,人魂不死,地脈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