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吃力地挪動著雙腿,嘴上還不忘套話:“你怕他趁你病,要你命啊?你們不是世交嗎?關係這麼差?”
“世交?他也配?”衛淵哼笑一聲,不屑道:“因為我看他不爽,不可以嗎?”
我:“……”
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原來是在耍小孩子脾氣。
大哥,您這傷勢,感覺都快休克了,竟然還舍近求遠,不肯讓葉京褚治傷。
這家夥,該不會認為自己虛弱的時候,被葉京褚看到,是件很丟臉的事兒吧?
我這般想著,跟衛淵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好不容易挪到校外,打上車,坐在後座上。
我隻
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累散架了。
說到底,還是修為低。
如果我鬼酬充足,剛才移動衛淵,我就可以把鬼酬充盈在四肢上。
這樣力氣能大.大增加,彆說架著他走出來了,沒準我還能公主抱呢。
實力才是硬道理啊!
我暗暗感歎,還是得多賺鬼酬!
我癱在車座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力氣恢複一些,問衛淵:“黑子電話是多少啊,我先給黑子打個電話,讓他幫你聯係醫生……衛淵?”
我察覺到衛淵前所未有的安靜,他靠在出租車後座上,閉目養神,呼吸勻稱。
被我這樣一推,他不止沒睜眼,反而還順勢朝我栽倒過來,摔在我肩膀上。
我去!休克了!
我頓時急了,一邊拍打衛淵,給衛淵掐人中,一邊迅速撥通葉京褚的電話,尋求場外支持。
出租車司機見衛淵昏迷,嚇得也忙問什麼情況,要不要就近送醫院等等。
我隻好騙他說我就是醫學生,衛淵是老毛病了,問題不大,不需要去醫院,隻需要去目的地用藥就行。
出租司機透過後視鏡緊張的看著我,想到我們打車的地點確實是醫學院,他這才放下心來,將車開的飛快。
我打通葉京褚電話之後,迅速將衛淵的現狀描述了一遍。
同時還壓低聲音,
將大衣男朝衛淵射木子彈的情況描述了下。
電話那頭葉京褚的聲音沉頓了下。
他說了幾個穴位,讓我用力刺激這幾處,不要著急,而後問了地址,說他一會兒就過來,便掛斷電話。
我忙按照葉京褚的指導,操作起來。
一番刺激之後,衛淵的睫毛抖了抖,終於恢複了意識。
就聽衛淵不耐的說:“彆搓了,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他睜開眼,黝黑的眸子,乍然看向我。
而後,他便怔住了,目光微微偏移一點,看向我胸口:“這是……”
此刻他的視角,有些奇特。
兩坨鼓鼓的小山峰,懸在他上空。
我正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剛才為了方便操作,我直接把他放倒,讓他枕在我膝蓋上了。
卻沒想到他會突然睜眼。
我注意到他的視線,陡然麵色一紅,一把推開他:“去,亂看什麼?”
衛淵被我推得眉頭緊蹙。
他剛清醒過來,捂著頭晃了晃,似乎被我推得頭暈。
我麵色一緊,到底不忍再對傷員下狠手,扶住他問:“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不好。”他語氣臭臭的。
此刻他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看了什麼,乾咳一聲。
轉而又一臉的鄙夷:“切,急什麼?以為誰稀罕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