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宋池後,宋逸回到房間,在櫃子的最底層打開取出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裡麵靜靜的躺著一枚翠綠色的玉佩。他拿起玉佩,心口一痛,那段塵封的記憶又湧現在腦海。
宋逸拿出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裡麵靜靜的躺著一枚玉佩,宋逸拿起玉佩端詳了半天。那塵封的記憶湧現出來。
“爹,求您放了她吧,白溪她什麼都沒做。”
少年跪在男人麵前,苦苦哀求著。男人卻一臉冷漠,都沒低頭看他一眼。
“爹,我求您,放過她吧。”
少年提高了音量,乞求道。
“她膽大包天,竟敢私自拐帶西倉派二公子,這種人我留她不得。”
男人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不,爹,是我,是我提出來要走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你要罰就罰我吧!”
少年忙指著自己不停的說道。
“好大的本事,還能讓二公子為你跪下來求情?”
男人冷笑著盯著被羈押著的眼裡滿是驚恐,卻依然強裝鎮定的少女。
西倉派宗主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宋池手段淩厲,手法決斷,修為更是高人一等。而宋池則年幼些,因為和兄長年齡差距大,加上宋天龍從來不管他們兄弟。所以宋池每次出遠門之時,為了宋逸的安全,經常將宋逸一人獨自留在府中。
家中有位仆人見小宋逸沒有玩伴,孤單可憐。於是就經常將自己的女兒帶來與他玩耍。久而久之,兩人之間竟莫名有了一種彆樣的情感。仆人的女兒叫白溪,性格開朗的很,經常會和宋逸講些外麵世界的精彩見聞。
十五歲那年,宋逸提出想要離開,去外麵世界闖蕩,但是宋天龍沒有答應。宋逸被宋池保護的很好,心性善良純真。但是西倉派卻肅殺壓抑,宋逸他根本不喜歡,他想逃離,於是他與白溪約定好了一起私奔。卻被宋天龍發現了。
等到宋池趕到之時,宋逸和白溪已被宋天龍的人抓了個正著。
“二公子,你為何要下跪。我爺爺說過,人沒做錯事,就無需下跪認錯。”
少女看著跪著求饒的宋逸,一臉正氣的勸道。又轉頭看向宋天龍,
“宋宗主,二公子他喜歡外麵的世界,他隻不過想去外麵的世界看看,你們為何要困著他?”
白溪雖瑟瑟發抖,卻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宋天龍質問道。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就是這張嘴忽悠逸兒跟你走的吧。”
宋天龍單手捏住白溪的麵頰,逼迫她抬起頭來,冷哼道。
“來人,將她舌頭拔了。”
“爹,不要!”
宋逸驚恐的大喊道,忙掙脫開,跑到白溪身前擋住了上來的人。
“爹,你饒了她,隻要你放了她,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宋逸!”
白溪製止道。
“之前我聽說,二公子有心儀的女子了。我還以為是下人訛傳的,如今看來,你們兩個的感情確實很深啊。”
宋天龍看著宋逸冷笑道。
“父親,小孩子家家不懂事,您就饒過他們一回吧。”
宋池見狀忙出聲打圓場道。
“池兒,我還沒說你呢。你這個兄長是怎麼當的。弟弟被下人拐跑了,都不知道。若不是有人告訴我,我這個堂堂西倉派宗主,到如今恐怕還被蒙在鼓裡呢。”
宋天龍看著宋池不悅的斥責道。
“下人們胡說八道。阿逸和白溪尚且年幼,隻不過是小孩子間的胡鬨罷了。還望父親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他們這一回吧。回去後我定會好好責罰。”
宋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