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確實該好好和他玩玩。”
顧司禮眼中閃著淩厲的寒芒。
說著,他靠近顧威,耳語了幾句。
顧威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笑嘻嘻的說:“好勒。堂哥,我這就去辦。”
兩個人剛商量完事兒,雲檸終於回來了。
女孩雖有病容,但精神好了許多。
顧威看到雲檸,非常禮貌又恭敬的喊了一聲:“堂嫂!”
雲檸衝他笑笑:“找我父親的事兒,辛苦你了。”
“堂嫂千萬彆和我客氣。”
顧威一邊擺手,一邊說,“你好,就是堂哥好,堂哥好,就是大家好,你好好感謝我堂哥吧。”
說完,顧威衝顧司禮眨了眨眼,得意洋洋的跑了。
雲檸笑了笑,隨手關上病房的門,又攬住顧司禮的脖子親了一口。
她說:“顧威說的對,我父親的事,多虧你了。”
顧司禮摟住女孩纖細的腰:“就隻親一下嗎?”
雲檸皺皺鼻子:“那你還想怎樣?”
“當然是要更多。”
顧司禮將雲檸抱到床上,熟練而又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骨節分明的大手,按住女孩的後腦勺,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雲檸毫無招架之力,氣喘籲籲,呼吸不穩。
突然,腦海中的一個記憶碎片,與此時的場景重疊。
男人也是那樣抱著她,強烈的吻,炙熱的體溫。
隻是相似的場景裡,卻充滿著暴力,痛苦和絕望!
雲檸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直。
從車禍失憶之後,顧司禮從沒這樣對過她。
可是,那場景又那樣的真實。
難不成,是車禍之前的事?
顧司禮曾經真的那樣暴力的對待過她嗎?
顧司禮明顯的感覺到雲檸的變化。
他停下來,摟著她問:“怎麼了?”
雲檸眨了眨眼睛,剛才還飄過的記憶碎片,又悄悄溜走,大腦恢複一片混沌。
女孩聲音又甜又啞:“沒,沒什麼。”
顧司禮這才放心,扯過被子,將兩人裹了進去。
……
楚氏公司會議室裡。
長條形的會議桌,泛著冷冷的光澤。
職員們麵色凝重地坐著,仿佛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所有人都緊緊束縛其中。
楚哲遠眉頭微皺,眼神專注地盯著麵前的文件資料。
他時不時抬起頭,或表揚或斥責底下的一眾高管。
突然,會議室的門,被砰的一聲。
朱琴心氣勢洶洶的闖進來。
她不顧眾人都在場,直接衝到楚哲遠麵前,大聲質問道:“我不是說了嗎?限你一個星期之內,把朱阿宏給我送來,你還在這裡開什麼破會?”
當著所有下屬,被這樣大聲斥罵,楚哲遠清俊溫潤的臉,變得青白。
他咬了咬牙,沉聲道:“我在開會,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我憑什麼出去!”
朱琴心根本不買楚哲遠的賬。
她這一生中,從沒體麵的活著,所以也學不會給她兒子體麵。
她隻知道,一個星期過去了,楚哲遠沒把朱阿宏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