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位雖然年歲漸長,但依舊英俊的長輩,心生感慨。
聽顧威說,雲檸的父親被朱琴心救了之後,知識和她一起生活,並沒有沾染任何楚氏公司的業務。
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分析出這麼多的可能。
怪不得就能在年輕時,創下雲家那份產業。
隻是,造化弄人。
想要力挽狂瀾的雲伯父發生車禍失憶,雲家東山再起的最後一丁點希望,也沒有了。
幸好人還在。
蹉跎這麼多年,也終於能和雲檸相認。
想到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心愛女孩的父親,顧司禮的語氣越發禮貌。
他解釋道:“伯父,您誤會了,我是您女兒的丈夫,現在邀請您見麵,隻是想解釋您的真實身份,以便您做好心理準備,和您的女兒相認。”
“……”
朱阿宏僵在原地。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司禮的妻子,是他的女兒?
他的女兒是誰?
叫什麼名字?
他又是誰?
什麼身份!
太多的問題湧進腦海,讓原本就車禍受傷的朱阿宏頭痛欲裂。
顧司禮見狀不對,扶著朱阿宏坐了下來。
朱阿宏撐著顧司禮的手臂,喘了口氣,這才鬆開。
他無法抑製住聲音裡的顫抖,一字一頓地說:“你說吧,把你知道的事,仔仔細細的說給我聽,我能承受得住。”
顧司禮頓了頓,終於開口。
朱阿宏靜靜的聽著。
原來,他的名字叫雲宏斌。
原來,他是幾年前白城雲氏公司的執行董事長。
原來,他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可是隨著他車禍失憶,一切消失不見。
他的家,支離破碎了。
而他,卻在這裡苟活,和彆的女人幸福恩愛!
哪怕現在無法記起家人,朱阿宏,不,現在應該叫他雲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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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宏斌還是無比的愧疚。
他怎麼能怎麼能在家人最脆弱,最需要他的時候,把他們丟下?
心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鋼針紮滿,痛到呼吸困難。
雲宏斌不自覺的將手攥緊,直到手被青筋爆起,指尖發白。
眩暈感漸漸襲上大腦。
雲宏斌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味蕾蔓延開來,才讓他的神智恢複一些。
顧司禮神色有些擔心。
他說的這些事,對雲宏斌來說,確實難以消化。
但該往前走的,必須要往前走。
於是,顧司禮再次開口:“伯父,雖然各種資料和證據表明,您就是我太太雲檸的父親,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你和她做一份鑒定。”
話落,男人抬了抬手。
很快,幾個醫護人員打扮的人,提著一些工具,走了進來。
雲宏斌伸出胳膊:“好,我完全配合。”
親子鑒定可以通過指甲,毛發,血液,進行鑒定。
但最靠譜的,就是血液。
見雲宏斌如此配合,工作人員連忙拿起工具,給他取了血樣。
等回到白城,再抽取雲檸的血,進行基因比對,就能在科學上證明兩個人的血緣關係了。
然而,工作人員剛剛把針筒從雲宏斌的手上拿開,一個惶恐又擔心的尖叫聲,在咖啡館的門口響起:“你們在乾什麼?快放開他!”
雲宏斌抬頭,看到朱琴心正推開咖啡館的門,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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