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疑惑地看著男人,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男人現在也深感無奈,他本來是不想管這群人死活的,愛咋地咋地吧,自己隻是一個路過人。
可是沒想到這群人的辦法一個比一個離譜,特彆是最後一個,看她那堅定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能將自己的話給實現。
但很顯然他不相信這個人會製作炸彈,哪怕是現學,一時半會兒也不是容易成功的。
為了自己的小命和安全著想,自己隻能先出賣一下自己的良心,拋棄掉自己的兄弟道義。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我和我兄弟約定了兩個小時後在萬福街見麵,隻要我們現在趕到那裡見到我的兄弟……”
男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就愣住了,好像這劇情的發展不對勁啊!
自己和這群人又不是一夥的,這群人剛才還折磨了自己,自己為什麼要幫這群人?
“我靠,你們忽悠我套我地點。”
他剛才被毒藥折磨的不輕,大腦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
很輕而易舉的就被人忽悠進去,他現在才反應過來,隻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們就可以報警。
“彆這麼說嘛,你想想外麵有黑幫的人,我們也不敢獨自出去啊。
本來還想著你能夠有其他辦法幫我們聯係到警方來解救我們,沒想到就這……”
薑知鳶撇撇嘴,這不也沒什麼其他辦法嗎?還在那裡說他們。
“呃……好像他們說的也有道理。”
男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難不成那個毒藥還有神經方麵的傷害自己已經變傻了?
“彆擔心,你沒有傻,隻不過是痛苦將你的智商暫時碾壓了。”
小助理寬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能在這個人的手底下活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了,小夥子,你已經很棒了我。”
那人的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這算是安慰嗎?”
“你說是就是吧。”
黑色風衣男見他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鬆了一口氣,還好這群人沒有打上自己的主意。
薑知鳶扭頭向他看過來,黑色風衣男立馬把自己臉上嘚瑟的表情給收了回去。
“差點忘了還有你。”
她把小助理和王導拉到一邊嘀嘀咕咕對他們說了些什麼,兩個人的神色十分古怪,最後眼神奇怪的瞄向黑色風衣男。
黑色風衣男立馬就有了一種被人盯上的錯覺。
王導和小助理慢慢向他逼近,他想後退,可是他被綁在柱子上,哪都去不得。
“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我勸你們不要亂來,殺人可是犯法的。”
男人的聲音撕心裂肺。
“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你小子今天走了大運,那個人不想對你做什麼。”
三個女同誌都已經避開了目光,將那個男人從柱子上麵按給解了下來,捆的結結實實,像牽狗一樣把他牽了出了一段距離,剩下的畫麵就是少兒不宜了。
“啊啊啊!士可殺不可辱!”
男人聽到黑色風衣男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下意識的回頭去看,下一秒他的頭上就傳來了一陣疼痛,是來自旁邊人關愛的巴掌。
“給他留點麵子,彆老想著揭彆人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