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這你就不懂了吧?仔細聽鳶姐說。
人家的歪道理一大堆,說不定哪一條就戳中你的心窩了。】
【你們彆說,我越聽鳶姐的話越感覺有道理,我是不是也被同化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變紅了很正常,這說明你對金錢還是有正確的價值觀的。】
【我靠,樓上也是曲解正理的一把好手!】
“你自己都說了這是黑心錢,你還好意思問我們要我。
你有本事就現在讓我們轉給你,還要等到山下乾什麼?反正你也不要臉了。”
王導見小助理不說話了,於是這個時候自己頂了上去,反正身為一個男人,他不能慫。
不過如果這個人立刻答應下來,讓他現在就給她轉錢,他一毛錢也不會給她!
反正不就是比誰的臉皮更厚嗎?
他的臉皮可厚了。
“你傻,又不是我傻。山上有信號嗎?”
薑知鳶現在還真的是用看二百五的目光看著王導似乎不理解,他怎麼能問出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王導這個時候也是張口結舌想說話,但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但感覺不說話,氣氛一下子就尬在這裡了。
“那你都不能便宜一點嗎?這瓜子在
哪怕你這瓜子真的是金做的,銀做的也不應該這麼貴吧。”
小助理還是有點不死心,他這50塊錢可以充皮膚,也可以被人騙了,卻不能是被人光明正大的坑了。
“好吧,既然你不樂意,那我就給你打個折。
腿骨折,還是胳膊骨折?一直是小拇指骨折,你選一個吧。
實在不滿意的話也可以夭折。”
薑知鳶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語氣說這個最凶狠的話,這話語中赤裸裸的威脅意味簡直藏也藏不住。
離他們比較近的幾個大媽瞬間遠離了他們,這丫頭是真狠啊!
放在他們那個年代都是乾真刀真槍的和人家乾的,千萬不能惹這種人,不然你永遠不知道他會乾出什麼事情。
王導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咄咄逼人了。
他差點忘了這位大人物,可是比狠人還多了一點,是個狼人。
“我……你……算你狠!”
小助理一時語塞,漲紅了臉卻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憤憤地又抓起一把瓜子,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泄心中的不滿。
差一丟丟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要去醫院見一下石膏了。
【從來沒想過打折還能這樣打的,咱就是說讓鳶姐打這一頓折,我們還有命在嗎?】
【隻要您不選最後一個夭折,其他的命還是在的,隻不過可能要受一點苦頭。】
【王導: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甚至我還不能開除他,我真是世界上最窩囊的一個導演!】
【鳶寶長得乖乖的,平常說話的語氣也是乖乖的,隻要她不陰陽怪氣,那簡直就是一個乖寶寶。
寶寶,你好可愛啊,媽媽愛死你了。】
【精神病院的院長呢?快把這個人拉走吧,沒救了。
重度戀鳶腦!曲解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