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是個儘職儘責的工具,自然不可能錯過如此重要時刻。
隨著直播鏡頭的晃動,無人機的夜視功能被自動開啟,黑暗中一切的一切都變得清晰了起來。
隻可惜除了薑知鳶連個鬼影也沒有,四周靜悄悄地。
她打開手電筒調到最低亮度,環顧四周發現了一個通道。
【這是什麼情況我才眨了一下眼睛,為什麼事情就發生了那麼大的轉折,我那麼大一個徐姐呢?】
【剛才那個人是不是故意的?!他完了竟然敢撞徐姐,她不知道徐姐可是由我們鳶姐罩著的!】
【現在令我最疑惑的便是地上這個坑,好端端的哪裡來的坑?而且看起來還挺深的。】
【哇塞?????!眼前一黑再一黑!是真正意義上的黑燈瞎火。】
通道十分狹窄僅供一人通行,而且裡麵漆黑無比。
薑知鳶小心翼翼的往裡麵移動,因為擔憂著前麵的徐姐,也不敢弄出一點動靜。
她小心翼翼地走進去,一邊觀察四周一邊注意腳下。
走到裡麵,發現裡麵十分乾燥,有風從前麵吹來,還好不是死路。
她緩慢的向前行進,走了大概有幾百米的距離,通道越來越寬敞,裡麵的光線也越來越暗。
薑知鳶停在出口前,她目光停在一個“人”身上,她有點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
這尼瑪是古代版人形立牌?
出口的兩米左右,有兩個人形東西正麵對著她,如果不是薑知鳶心理素質過關,估計早就被嚇哭了。
她大著膽子湊近些看,上麵的圖案栩栩如生,就連眉毛都能數的清楚,還有鼻梁和嘴巴,像是活生生的人。
薑知鳶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什麼名堂,她隻知道這兩個應該是女的,身材很高挑,穿著很複雜古代的衣服。
上麵的彩漆已經脫落,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
她又走近了一些仔細觀摩,突然,那個人抬頭了,嘴角上揚。
薑知鳶大著膽子繼續看著,還伸手去摸了摸,上麵的東西很脆皮,一碰就掉渣。
“哎,你怎麼回事呢?怎麼還搞碰瓷那一套呢?是守門的就好好守你的門,亂嚇什麼人?”
薑知鳶說的興起,隻是可惜沒有人理她。
如果這個時候這兩個東西開口說話了,那才真正的是離了大譜。
【才幾十秒的功夫,徐姐怎麼不見了?奇了怪了!簡直就是離了個大譜!】
【徐姐你快回來啊!鳶姐這樣子我害怕!嗚嗚嗚,難道經過這麼多次的非人折磨,她終於瘋了嗎?】
【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個獵人挖的陷阱,沒想到最後變成了一個天然盜洞?】
【終於要開啟盜墓之行了嗎?我們要從娛樂圈轉戰到盜墓行列了?身份轉變的有點太突然,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們還真的是沉默是金,沒有禮貌,我都要進你家主子的墓了,而你們兩個卻不打聲招呼。”
薑知鳶喋喋不休的繼續說話,像是這兩個人真的會開口回答她一樣。
而在不遠處一直注視著這邊的一個男人咽了口唾沫,心裡麵直發毛。
這女的沒毛病吧?對著兩個雕像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