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進來吧!”
胡郎中看著地上有一堆帶有血漬的衣物,便知道白芍一定受傷了。
白芍:“胡郎中,我就受點小傷,不礙事,怎麼還把您請來了。”
胡郎中看她臉色蒼白,就走到床邊為她診脈,“心脈受損,失血過多。”
胡郎中忍不住問白芍,“今晚發生什麼事了,萱萱受驚,發燒暈厥。連宋秀才的娘和妹妹都是如此。”
白芍從床上坐起,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她問道:“胡郎中,萱萱小姐發燒暈厥了,你快去給她看看。”說完她就要下床。
胡郎中按住她:“萱萱,我已經看過了,也開了藥,你的傷也很嚴重,不要亂動。萱萱那裡,等吃過藥就好了。”
“我先給你開藥。”說完他還長長歎了口氣。
白芍:“今晚有人要刺殺萱萱小姐。幸好,最後被人救了。不然,今晚所有人都活不了。”
胡郎中正在寫藥方的手一頓,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幸好,幸好被救了,這麼好的人不應該就這樣死去。
巧娥拿上藥方,又將他帶到趙金的房間。
胡郎中為他開完藥方,叮囑他要好好休息。就走出了房間。
之後又給高進和高老開了藥方。
巧娥帶他穿過院落,油燈的光照在地上,地上一灘灘的血跡顯示著戰鬥的慘烈。
“胡郎中,您能不能給這隻狗也看看。它被刺客打傷了。它是夫人的狗。”
胡郎中蹲下身,進寶朝他鳴咽兩聲,眼皮便耷拉了下來。
胡郎中的手慢慢伸向進寶,看它沒反應,又摸向進寶的頭,進寶依然沒朝他呲牙。他才向進寶身體各處摸去,當碰到它的肋骨時,進寶嗚咽一聲。
胡郎中:“看來是肋骨斷了,要好好養著。”
巧娥:“那用不用給它開方子。”
胡郎中:“我不是獸醫。”
進寶嗚咽兩聲,耳朵都耷拉了下來。
阿三又回到回春堂,他踹開陸懷夕的房門,將受到驚嚇的陸懷夕從床上提起來。
陸懷夕掙紮著說道:“喂,你要做什麼?”
阿三:“抓藥。”
陸懷夕:“行行行,你先把我放下來。”
陸懷夕穿上棉衣,嘴裡還不停嘮叨:“什麼人,非得大半夜看病。打擾我休息。藥方給我,我倒要看看這人得了什麼重病。”
陸懷夕一手提著油燈,一手接過藥方,邊走邊看。“咳,這受驚發燒了。大半夜的,我沒被你嚇得發燒是我命硬。這人是不是給你嚇得。”
阿三:“抓藥,再廢話小心你的舌頭。”
陸懷夕:“你威脅我,不怕我抓錯藥了。”
阿三迅速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道:“你要敢抓錯一味藥,我定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全家跟著陪葬。”
陸懷夕油燈也掉了,伸手拍打著男人的鐵掌。
阿三看他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他。然後冷冷吐出兩個字:“抓藥。”
陸懷夕猛然又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被嗆得咳嗽起來。
阿三撿起油燈,燈光照在他臉上,陸懷夕被他冷冰冰的表情嚇到了。他不敢多說,接過油燈就去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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