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體態豐腴的婦人上前去扯小女孩,跪在地上的婦人拚命將女孩護在身下。
“打,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鬆手為止。”
老婦人對站在一旁看戲的瘦高婦人說:老二家的,你也去幫忙。
一漢子跪在地上朝老婦人砰砰磕頭“娘,求你了,不要賣花兒了,我會努力賺錢給大寶湊學費的。彆在打梅娘了,求你了。”學著又砰砰磕起頭來。
有了瘦高婦人的加入,地上跪的婦人被打倒在地,懷裡的護的小女孩也被胖婦人扯在手中,五六歲的小女孩奮力掙紮“不要打我娘,嗚嗚嗚,不要打我娘……”
胖婦人朝小女孩臉上打去“你個賠錢貨給我老實點。”
院門外眾人議論紛紛,“這梅娘也太慘了,沒爹沒娘的,來到趙家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這趙老根的婆娘也太狠了,這花兒好歹也是她的親孫女,說賣就賣。”
“花兒多好個孩子啊,天天砍柴割豬草。”
“這三旺兩口子沒日沒夜乾養著這一大家子,現在還要賣她的女兒。”
一個尖酸的聲音響起:“呸,就是個不會下蛋的雞,這這三旺將來沒兒子養老,不得靠著兩個侄子嗎!”
眾人聽到後紛紛遠離,對她露出嫌棄厭惡的眼神。
柳大力聽到擠開人群把院門大力撞開,就見一瘦弱的小婦人躺在地上,從麵容上依稀望看到自己小妹的影子。
柳大力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上前推開瘦高婦人,扶起倒在地上的小妹。
“小梅,是哥哥對不住你,這麼多年對你不管不問。”柳大力眼眶發紅,流下一行清淚。
柳小梅睜開眼雙眼“大哥,彆讓她們賣了花兒。”說完就昏了過去。
寧夢璃上前給柳小梅檢查身體。發現她隻是昏過去了。便解下腰間水囊給柳小梅灌了一口空間井水。
老婦人看到柳大力扶著三兒媳又開始叫罵“好你個小娼婦,還敢勾搭野男人。”
沈萱萱氣不過,上去就給老婦人一大嘴巴子。老婦人正是趙三旺的娘。
趙老根抽著旱煙蹲在牆角,看著老婆子被打才站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趙老根問。
趙三旺看到柳大力,“大哥,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就不知道你們竟是這樣對待小梅的。”
趙三旺羞愧的低下頭。
柳大力把柳小梅交給寧夢璃。他站起來,“你們當初求娶我妹妹時說會好好待她,你們就是這樣對她的。”
趙老根收起旱煙,“原來是花兒大舅,這多年未見一時沒認出來。”
趙三旺娘冷哼一聲“不過是個跛子,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
沈萱萱又一巴掌扇過去。
趙三旺娘尖叫聲對兩個兒媳說:“你們兩個死人啊,還不給我把人拉開。”
沈萱萱一腳一個把人踢開。
寧夢璃對門外喊道:“誰去把你們村長和郎中請來,我就給她三文錢,”說完拿起錢袋晃了晃。
一個十四五的孩子立馬答道“我去。”說完一溜煙跑了。
“娘,你醒醒,你看看花兒,娘。”被瘦高婦人鬆開後,花兒撲到她娘身邊。
郎中背著藥箱先趕來了,診脈後說“傷臟腑,身體虧空。其它的應該還有不少皮外傷。”
郎中說完就站到一邊。柳小梅在空間井水的作用下悠悠醒來,她起身想抱女兒,胸口一疼,她用手捂住疼痛位置,寧夢璃看到讓她平躺,伸手摸著她疼痛地方。“肋骨斷了,躺著彆動。”
柳大力瞪向趙三旺,“孬種,連自己媳婦女兒都護不住。”
村長姍姍來遲,“趙老根,你們家怎麼回事,到了揭不開鍋要賣孫女的地步了。”
趙三旺娘哭訴道,“村長要給我老婆子做主啊,她們幾個小輩上來就毆打長輩,我的金孫要進學堂讀書,將來要考狀元的,把這小賤種賣了,給我那金孫湊學費,將來我孫子考中狀元,她就是我們趙家的功臣啊!”
沈萱萱聽後又要打她,但被柳大力叫住了。
寧夢璃說:“村長,買賣他人孩子是犯法的吧。就算是趙三旺夫妻同意賣孩子為趙家孫子湊學費,趙家孫子也永遠考不了狀元當不了官,為了自己賣了妹妹,他還有前途可言嗎!”
沈萱萱說:“村長,你看,這嫁進你們村的女人被婆婆打成什麼樣了,還好我們來的及時,這要是打死了,可是犯法的。這傳出去,日後還有哪家姑娘敢嫁進你們村。”
村長本想說說讓趙老根彆賣孫女就算了,沒想到這兩個小婦人把問題擴大化了。
“趙老根,你說句話啊,今天這事是你們做的不對,你看怎麼解決。”
“那,那我們往後不賣花兒了。”
“這就完了?”村長生氣地看他:“這三旺媳婦還在地上躺著呢,還不拿銀子給她拿藥治傷。”
“什麼,一個不會下蛋的雞,還想我給她拿銀子,她休想。賤人。”
沈萱萱一腳踢在她腿上,“哪來的瘋狗。”
寧夢璃對柳大力說:“義父,我們去告官吧,她們既然打傷姑姑,那就讓她們去牢裡待著。”
“孩他娘,你還是去拿銀子給三旺媳婦瞧病吧!你想去牢裡蹲著啊!”趙老根好聲勸道。
趙三旺娘罵罵咧咧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