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梅風從手中扔出兩顆雷珠,撞擊在月殘劍的時候,他隨之消失在原地。
“轟轟轟”得一連串爆炸聲音響起,處於爆炸中心的月殘劍不斷發出哀鳴,短短幾個呼吸之間,月殘劍化作一道銀白色光芒,返回到柳元手中。
“不愧是精品級彆的中級法器,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柳元仔細看了看手中的月殘劍,發現一點事情都沒有,頓時鬆了一口氣。
柳元還以為自己的月殘劍已經被兩顆雷珠給轟成了碎末。
“遁地術?”柳元看了一下四周,四周空蕩蕩,除了在梅風消失的地方感應到土靈氣意外,就沒有發現梅風一點痕跡。
柳元從懷中取出土色玉佩,數道法力打入其中,借助土色玉佩的遁地能力,來查探梅風的位置。
土色玉佩散發出微弱的土黃色光芒,柳元的靈識借助土色玉佩的感應,頓時腦海裡麵浮現出梅風的位置,隻見梅風正處於自己得腳底下,身前漂浮著一柄鐵箭,雙手掐訣,口中振振有詞。
“居然跟自己的追日箭一樣!”柳元臉上出現大驚之意,他曾催動過追日箭,很是明白追日箭的威力,如果等追日箭被催動成功,那麼自己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了。
柳元口吐三口精血,沒入手中的月殘劍,之前的三口精血還有一小部分殘餘在月殘劍裡麵,再加上這三口精血,頓時散發出陣陣寒光。
被寒光包裹的月殘劍,一晃,以不可思議得速度往地麵刺去,幾個呼吸不到的時間,直接來到地下五六丈,梅風所待在的地方。
梅風早已經料到此事,所以拋出五張中級符篆,各化成五重防禦罩,並且疊加在一起。
“嘶嘶嘶”的五連聲,五重防禦罩直接被月殘劍給刺破,然後直接駕在梅風的脖子上,如果梅風敢妄動一下,就會遭到月殘劍的輕輕一割。
劍類之物,輕輕一抹、輕輕一刺,就是非死即傷得地步。
此時的梅風麵露苦色,因為他差點就能成功催動這柄追日箭了。
“梅師弟,你還傻站在地下乾嘛?還不趕緊把遁地術給解掉,麻溜得滾到我這裡來。”柳元站在上麵不耐煩道。
梅風掐著手訣,數道法力打入追日箭上,此時的追日箭身上包裹著土黃色光芒,隨之土黃色光芒消失不見,恢複到原來毫不起眼得模樣。
“噗”梅風吐出好幾口鮮血,這些鮮血都是法術反噬造成的,一般強有力的法術都是難以收回的,一般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強行終止,都會遭到反噬的。…
幸好,這些反噬對梅風造成的影響並不怎麼大,梅風收起追日箭帶著月殘劍從地底下鑽到了地麵上。
“梅師弟,你這追日箭就幾根?”柳元手腳熟練得把梅風的儲物袋給摘下來,而且從上到下都搜查了數遍,然後謹慎得用靈識搜查梅風身體,生怕有什麼寶物待在梅風身體裡麵。
“回稟柳師兄,師弟家族中,一共珍藏著三根追日箭。”年紀輕輕的梅風,如同年邁的老者一般,有氣無力得回答著。
“這場比試,柳元獲勝。”外門三長老宣布鬥法結果,隨後解開大防禦罩陣法,把生死契約遞還給了柳元,誇讚了柳元幾句,便告辭離去。
外門三長老前腳剛走,一大群得外門弟子又一次圍繞上來。
“柳師兄,師弟可是跟你談好了,三顆三陰丹如何?”一名想要購買梅風為奴的年輕男子大叫道。
“柳師兄,你就賣給師妹吧。”一名嬌滴滴的柔弱女子道。
整個場麵頓時嘰嘰喳喳起來,熱鬨非凡。
“你們誰出五顆三陰丹,師兄我就把梅風賣給他。”柳元耐著心思聽他們出價,可惜聽來聽去,都是三顆三陰丹,而且沒有一個願意出價四顆三陰丹或是五陰丹,這就讓柳元十分鬱悶了,所以柳元硬著頭皮出聲道。
五顆三陰丹的條件一出,圍繞在柳元身邊的外門弟子們都不在言語了,短短幾個呼吸之間,一片安靜。
好幾個外門弟子沒有什麼期待感了,直接就轉身離去了。
“柳師兄,這位師弟的價格最多也就三顆三陰丹,超過這個價格就基本上就沒有人願意買了。”一名中年男子道:“柳師兄,這樣吧,師弟退一步,三顆三陰丹加上一百塊下品靈石。”
“梅師弟,你可有什麼技藝?”柳元並沒有理會中年男子的報價,而是扭頭向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梅風詢問道。
“沒。”梅風有氣無力且惜字如金道。
“各位同門師兄弟,你們有沒有比這位師弟更高的價格?如果沒有,師兄我就要把梅風賣給這位報價的師弟了。”柳元道。
“三顆三陰丹,兩百塊下品靈石。”一名身穿錦衣的年輕男子道。
“三顆三陰丹、兩百塊下品靈石一次。”柳元道:“你們有沒有比這個價格高的?”
“三顆三陰丹、兩百塊下品靈石兩次。”柳元特意延長了一下時間,居然沒有人搭話,就一錘定音道:“三顆三陰丹、兩百塊下品靈石三次,這位師弟成交。”
“多謝柳師兄。”錦衣男子取出三顆三陰丹和兩百塊下品靈石遞給柳元,接過柳元的生死契,然後帶著梅風離去了。
圍繞在柳元身邊的眾多弟子,看梅風已經被售賣出去了,也就各自散去了。
“秦俅見過柳師兄。”一名長相平平的年輕男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對著柳元打招呼道。
“見過秦師弟。”柳元簡單得回應道。
“柳師兄,師弟想跟切磋一下,希望柳師兄能多多指點一二。”秦俅取出一張生死簽,熟練得在上麵滴上熟滴精血,再是把生死契遞給柳元。
“咳咳,據宗門規定,凡是經曆過三次生死鬥的弟子,是可以有權利拒絕鬥法請求的。”柳元道:“師兄不才,已經經曆過三次生死鬥法了。”
“柳師兄,宗門還規定,隻要給足好處,是沒有理由躲避生死鬥的。”秦俅摘下腰間一個儲物袋,連同著生死契遞給柳元。
“秦師弟,你真的要執意如此?”柳元嘴上說得於心不忍,生怕秦俅吃虧一樣,手卻很誠實,直接接過秦俅手上的儲物袋和生死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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