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選擇買斷,真還丹和一羽丹不能讓鐘儒過目的話,那麼天工丹的丹藥配方自然不會落於柳元之手,以上這些事情自然也就不可能了。
“原本是不可以的,但是鐘道友跟我們也結交多年了,所以我們會裝作不知道的。”衛翡貴道。
“多謝衛道友通融。”鐘離道。
“不過鐘道友你現在要簽訂保密契約才行,隻能自己煉製,要傳也隻能傳給一兩人。”衛翡貴道。
“衛道友放心,此中門道,老夫早已經熟記在心了。”鐘離道:“那麼此事先等到煉丹師證明之後。”
“袁道友、李道友,不知由哪位道友來印證一二?”衛翡貴點頭,把目光看向身旁的袁崇州和李子荀。
“聽說柳道友趕時間,那麼老夫和李道友各煉製一爐吧。”袁崇州道:“老夫煉製真還丹,由李道友煉製一羽丹。”
“可。”李子荀對新的丹藥,充滿期待道。
衛翡貴點點頭,一摸腰間的儲物袋,手中多出了兩張不知名的獸皮紙,用手在上麵比劃比劃,不一會,就把兩張不知名的獸皮紙遞給了柳元。
“柳道友,你看一下上麵的契約條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你就可以簽下了。”衛翡貴道。
柳元仔細得在兩張獸皮紙查看起來,很快就看完了,並在兩張獸皮紙上麵簽訂了契約,然後分彆遞給了袁崇州、李子荀這兩位煉丹師。…
這兩張獸皮紙,主要是束縛袁崇州和李子荀兩人的,讓他們兩個不能把丹藥配方外傳,如若傳出一人,必遭不測。
另外就是沒有在柳元的同意下,不得煉製真還丹和一羽丹,當然這個權利,到時候是可以轉交給炫丹閣的。
“柳道友,我們都簽訂好了。”袁崇州和李子荀對衛翡貴編寫的契約條例十分放心,毫不猶豫得在上麵滴上數滴精血,簽訂給契約。
“好,我這就解開禁製。”柳元手中掐著訣,幾個呼吸之後,兩道法力沒入桌上的兩個玉筒,然後再把兩個玉筒遞給袁崇州和李子荀。
“衛道友,這是煉製真還丹需要用到的靈藥。”袁崇州取出一玉筒,迫不及待得把各種靈藥的名字烙印在上麵,然後把玉筒遞給衛翡貴,
“衛道友,老夫這裡也是。”李子荀也取出一玉筒,把各種靈藥的名字烙印在上麵,把玉筒遞給衛翡貴。
衛翡貴接過兩個玉筒然後跟柳元等人告辭一聲離去,準備靈藥去了。
袁崇州和李子荀兩人隨即也跟柳元、鐘儒兩人告辭,準備去煉製丹藥了。
“這樣衛道友不是從需要的靈藥上麵能得知丹藥配方?”柳元見此一幕,等到他們都走了,疑惑不解道。
“柳道友,你放心,他們不會把丹藥配方給泄露出去的。”鐘儒道:“袁道友和李道友會故意多要一些靈藥,來搗亂其他有心人的視眼。”
“原來如此。”柳元道。
“其實這個炫丹閣不是鐵板一塊的。”鐘儒道:“畢竟這個勢力是由散修為主的,相互牽扯住才漸漸穩下目前局麵的,不過柳師弟放心,這三四十年,這個炫丹閣應該還會在的。”
“為什麼三四十年之後,炫丹閣會不在了?”柳元不解道。
“因為這炫丹閣的閣主是三級老煉丹師了。”鐘儒道:“大概還能個三四十年,三十四年之後,等到閣主羽化,炫丹閣就會經曆過一次爭權,到時候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了。”
“原來如此,多謝師兄指點,師弟明白了。”柳元道。
兩人閒聊了一會,便各自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十一天之後,衛翡貴帶著袁崇州、李子荀兩人走了過來。
“柳道友,這真還丹和一羽丹已經成功煉製出來了。”衛翡貴取出兩玉瓶,遞給柳元。
柳元接過兩玉瓶,一一打開辨認,然後再把真還丹和一羽丹給放在桌子上。
“柳道友,這是你的真還丹和一玉丹的丹藥配方。”袁崇州和李子荀各自把手中的玉筒遞給柳元。
柳元接過兩玉筒,轉手又遞給了鐘儒。
“不知衛道友可還有契約紙?”鐘儒並沒有第一時間查看裡麵的丹藥配方,而是朝著衛翡貴看去。
衛翡貴苦笑不得的取出一張不知名獸皮紙,遞給鐘儒。
鐘儒在不知名獸皮紙上用手比劃比劃,很快就把不知名獸皮紙遞給柳元,柳元接過後,仔細看了一會,確定無誤之後,開始在上麵滴下數滴精血,再遞還給鐘儒。
鐘儒也滴上數滴精血在不知名獸皮紙上,這才開始查看兩個玉筒裡麵的真還丹和一羽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