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傳法長老剛講完功法、法術的修煉經驗,所以在傳法殿進進出出的弟子還是挺多的。
傳法長老講座,可不是隨便哪一個弟子都能聽的。
正所謂經不可輕傳,要想聽傳法長老講座,就需要繳納五塊靈石和五點貢獻值,才有資格進場,聆聽傳法長老的教誨。
而且場數有限,一個月隻有兩場,場場講的都不一樣,不帶重複的,所以錯過了就可惜了。
曾經柳元原身下足了勇氣,花了大代價,聽了一場傳功長老講座,可惜一場下來,收獲十分有限,可有可無。
因此,柳元原身打死也不會再來聽講了,真的太坑了。
閣樓裡麵分三個區域,一個收藏功法、法術的區域,被稱之為藏經閣。
一個是專門給傳功長老講解的區域,被稱之為傳法大會。…
最後一個則是弟子們在裡麵修煉功法、法術的地方,被稱之為演法場。
藏經閣、傳法大會、演法場,由這三個區域組合成一座傳法殿。
柳元走進藏經閣,藏經閣裡麵隻有一個數十丈大小的房間,擺放著數百排書卷,這些書卷可不是功法,而是用來記錄哪些弟子學習哪些功法、法術用的。
比如柳某某在何年何月何時學了什麼樣的功法、什麼樣的法術。
這樣記載下來,方便有心人查詢。
不過這些書卷都被陣法給鎖住了,圖謀不軌之人是拿取不了的,隻有掌管藏經閣的人才能查看、記錄、修改。
“這位師弟,身份牌。”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向柳元詢問。
雖然柳元被發配了,但是其外門弟子的身份還是在,身份牌也沒有被收回。
“柳元,外門弟子,第一千七百七十四位。”中年男子接過令牌,去大量書卷中尋找柳元的記錄。
有弟子編號在,很快,中年男子就找到柳元的記錄:“柳元,外門弟子,以於雲朝一萬三千兩百四一年五月二十三號,被發配在外,當做遊走修士。”
“宗門貢獻值兩點。”
中年男子皺著眉頭道:“不知柳師弟,要學何種法術?”
宗門貢獻值兩點,不足夠學習功法,隻能學習一門法術,比如水箭術、金光術、吸木訣等小法術。
“師兄,師弟我不是來學法術的。”柳元道:“而是來貢獻功法,這門功法是師弟我碰巧得到的。”
衡妖山脈的修士們與泰勻門的修士們,兩者之間的修煉的功法,相似又不相似。
這讓柳元產生了倒騰的心思,此次拿《太土真訣》來貢獻,是想來試探試探,看看能不能倒騰。
畢竟在衡妖山脈不能大肆複製售賣《太土真訣》,但是可以拿到泰勻門這邊來大肆售賣,他們衡妖山脈也管不了,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柳元在售賣《太土真訣》。
中年男子接過柳元手中的玉筒,把玉筒貼在額頭,好一會讚賞道:“這門《太土真訣》可以比上宗門六七成功法了,師弟真是好機緣。”
“這賞賜不是我能決定得,需要嚴師叔過來一趟才行。”
中年男子取出一張符篆,一道法力落入上麵,符篆化作一道殘影,往藏經閣外飛去。
“柳師弟,你耐心得等一會,嚴師叔很快就能趕過來。”中年男子道。
“不知師兄如何稱呼?”柳元道。
“王覓一。”中年男子不冷不熱道。
“原來是王師兄,師弟有一事請教。”柳元道:“這修煉功法可有三六九等之分?”
“功法級彆?”王覓一沉吟一聲道:“不瞞師弟,如果要把功法分個三六九等就難了。”
有的功法修煉速度快,但是根基不穩;有的功法修煉速度慢,但勝在根基紮實;有的功法中規中矩,說好也不出什麼好,說壞也說不出什麼壞。
這樣一來,一般評定功法的標準為可修煉到最高重數的功法。
“最高重數?”柳元疑惑道。
“嗯,最高重數,比如這本《太土真訣》最高能修煉到練氣六重。”王覓一耐心解釋道:“而其他不如它的功法,則是最高能修煉到練氣五重、四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