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魔杖點在西裡斯的臟衣服上,一個消失咒下去,西裡斯就隻剩下某條四四方方了。
身上驟然一涼,饒是在文修·洛德麵前臉皮夠厚的西裡斯也紅了耳朵。
羞赧的從文修·洛德身上下來,西裡斯乖乖走到了花灑噴出的水流下。
頂著銀發青年縱容打趣的目光,西裡斯扯住了他的衣擺。
“文修真的養好身體了嗎?聖芒戈的治療師怎麼說?”
西裡斯話語裡的關切擔憂令文修·洛德心軟的一塌糊塗,他脫下睡衣,轉身將背部袒露在西裡斯麵前。
“全好了,連疤痕都沒留下。”
銀發青年這段時間清減了許多,但身材仍然很好,寬肩窄腰,一對腰窩一半隱沒在睡褲下,瓷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看起來像是在發光。
掌心掛著溫熱的水撫上那片背脊,西裡斯指尖顫抖,滑落臉頰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花灑噴灑的水。
“很疼吧。”
指尖動作輕柔的像一片羽毛飄零著落在水麵上,西裡斯聲音顫抖,艱難從唇齒間擠出一句篤定的疑問。
他知道的,文修最怕疼了,如果自己能早點知道,那文修也不會……
目光上移,在觸及到那零碎的斷發後,西裡斯迅速低下頭,心中抽痛。
“都怪我。”
文修·洛德回身,憐愛的抬起西裡斯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西裡斯不要難過,我現在不是完好無損的站在你麵前嗎?”
“可是。”西裡斯曾經無憂無慮張揚的眸子之中滿是自責,憐惜的撥弄著文修·洛德耳後的碎發。
精心打理的長發變成這副狗啃的樣子,文修·洛德也很惆悵,他歎息一聲抬手撩開貼在西裡斯臉頰上的頭發。
“彆想那些了西裡斯。”他上前兩步,與西裡斯一起站在水流下,“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洗澡嗎?我幫你。”
以他對西裡斯的了解,言語安慰的作用不大,還要用實際行動讓他忘記那些不好的記憶。
五指穿過發絲,水流浸潤了肌膚的每一寸,文修·洛德動作仔細的清洗著西裡斯身上的灰土,將可憐的流浪小狗變回了家養的西裡斯。
“低頭。”
往掌心擠幾泵洗發露搓出泡沫,文修·洛德盯著乖巧彎腰垂頭的西裡斯的發頂,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愛好。
怎麼辦呢?西裡斯實在是太聽話了,讓他更想將人關起來了。
清理乾淨西裡斯毛茸茸的腦袋,文修·洛德抱臂站在原地,與眼巴巴望著自己的西裡斯四目相對。
“我可以幫你洗身體,但你確定自己可以承受?”
銀灰色眸子彆有深意的掃過四四方方,一聲輕笑回蕩在潮濕的浴室內。
很顯然,文修·洛德這招對西裡斯很管用,他已經短暫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水霧與荷爾蒙一起蔓延,瞬息填滿整間盥洗室。
牽起銀發青年的手十指交疊,西裡斯看著麵前美若納西索斯的青年,眸子裡的情愫毫不掩飾。
愛意無言流淌,文修·洛德心中泛起漣漪,吻上麵前許久未見的唇。
盥洗室大門緊閉,浴缸的水滿溢而出也無人在意,若隱若現的水流聲中夾雜著幾聲粗重的呼吸聲,一室旖旎。
情動之時,西裡斯攥住文修·洛德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動作,將青年壓在牆壁上,用力的咬住他的耳垂碾磨。
“文修,不要再利用我傷害你,求你。”
在唇瓣相貼前,一滴淚水滑過西裡斯的臉頰,吻在文修·洛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