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兩人的記者們見到兩人之間談笑的有愛畫麵,魔法相機按動快門的聲音響個不停。
賓客散儘,記者們也都被引到了會客室。
湯姆·裡德爾與文修·洛德回到臥室,換下了身上穿了一天的禮服。
扯了條發帶將頭發隨意束起,換好居家服的文修·洛德整個人軟倒在沙發上,高領打底衫勾勒出少年精瘦有型的身材。
等湯姆·裡德爾收拾完換好衣服走出來時,文修·洛德已經躺倒在沙發上,縮成一小團睡著了。
許是喝過酒,少年睡的很沉,呼吸聲清淺均勻,看起來像隻乖巧睡著等主人回家的長毛貓貓。
走到少年身邊坐下,湯姆·裡德爾垂眸看著如明輝般閃耀的少年。
今天這場訂婚宴他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也讓他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了文修·洛德的魅力。
陰暗的情緒在黑暗泥濘的心中抽芽瘋長。
他想將文修·洛德永遠拽入深淵,吞噬掉他多餘的光芒,讓他隻為自己而亮。
他想讓月亮成為獨屬於他的月亮。
手掌伸出,緩慢的落在銀發少年白皙的脖頸上。
少年是如此的脆弱,隻要他手上一用力,這條明媚而鮮活的生命就會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手指微微用力扼住咽喉,熟睡中平和的臉眉頭輕蹙。
被情緒掌控的男人恍然驚醒,鬆開手中力度,少年卻是已經從夢中清醒。
鴉羽般的睫毛顫動,露出這世間最完美清透的寶石。
剛蘇醒的文修·洛德腦子還有些呆滯。
感知到頭頂之人身上熟悉的氣味,他抽出被壓在腦下充當枕頭的手,握住湯姆·裡德爾的手腕帶著男人溫熱的掌心撫上臉頰。
視線中少年乖巧的蹭著自己的掌心,湯姆·裡德爾心中扭曲滋生的情緒被少年這行為連根拔起。
明媚耀眼的少年在主動奔向他,即便沒有荊棘叢生將少年捆綁,少年也會心甘情願跳入深淵。
萬般思緒好似塵埃被風吹散。“不再睡一會嗎?”湯姆·裡德爾柔聲問。
坐起身將腦袋靠在湯姆·裡德爾肩膀上,文修·洛德邊嘗試啟動大腦邊回道,“不了,還有采訪。”
臉頰上還有被壓出來的幾道印子,看起來呆呆地。
這模樣讓湯姆·裡德爾升起幾分捉弄心思,抬手就要在文修·洛德臉頰上在留下兩個指痕。
‘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驚的還有些呆滯的少年打了個哆嗦。
眼看著湯姆·裡德爾表情一沉就要抽魔杖,文修·洛德直接吧唧響亮一口親在他臉上。
“我沒事,伏迪不要生氣,可能是有什麼急事。”
安撫好男人的情緒,文修·洛德才敢放門外的人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湯姆·裡德爾擦著臉上的口水,一臉淡定的看著走進來的貝拉和賽巴斯。
賽巴斯搶在貝拉之前快速開口,“家主,那個魔法所的巫師死了,不是我乾的。”
“死了?”文修·洛德轉頭看向貝拉,“你乾的?”
貝拉雖恨文修·洛德,卻也不會違抗湯姆·裡德爾的命令。
男人讓她明天找機會將人殺了,她絕不會在今天動手。
忍著後槽牙被咬碎的風險,貝拉回答了文修·洛德的質問。
“不是我。”
既不是貝拉也不是賽巴斯。
文修·洛德與湯姆·裡德爾對視一眼,心裡一沉。
凶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