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迷戀的模樣讓湯姆·裡德爾愉悅,連帶著對自己麵容的厭惡都少了幾分。
還以為文修·洛德已經消了氣,湯姆·裡德爾伸出自己作惡多端的手,想破壞少年剛打理好的銀發。
卻不曾想文修·洛德扭身躲開了他的動作,“我生氣可不是因為他。”
他揚起自己容貌不似凡人的臉,向湯姆·裡德爾展現著自己唇瓣上被他下嘴沒輕重弄出來的傷。
“你倒是有麵具,我這樣怎麼出去見人!”
文修·洛德氣惱的橫了眼湯姆·裡德爾,隻是少年完全忽略了自己眼尾還有沒褪去的潮紅。
這眼神倒不像是瞪人,反而更像是眉目傳情,還掛著些許魅惑。
真可謂是秀色可餐。
靈魂深處剛壓下的躁動空虛再次升起,湯姆·裡德爾眸光幽深,藏匿起話語裡的乾渴。
“看來文修也很需要麵具。”摘下臉上的遮擋,男人抬起手碾過少年充血脹痛的唇瓣。
“嘶,疼,你輕點。”文修·洛德握住他的手腕,心裡再度罵罵咧咧。
猩紅流轉,男人俯身緩慢逼近,等銀發少年察覺不對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時,為時已晚。
等他們再次出現在宴會廳內時,兩人的臉上都覆上了麵具。
眾人見到這情況,心中多有猜測。
不過無人敢表露出半分,都隻敢在心裡想著文修·洛德現在麵具下的模樣而默默咽口水。
那名魔法所的巫師與凱沃納在見到兩人出現後,再沒有兩人離開前的無禮。
惶恐討好的來到兩人身邊,開口為自己求饒。
尤其是那名魔法所的巫師,他卑躬屈膝的恨不得土下座求文修·洛德能饒自己一命,盯著地麵的小眯縫眼都不敢多往上看一眼。
他是被凱沃納帶來的,沒有邀請函。
若是凱沃納為了自保和他撇清關係,那湯姆·裡德爾和文修·洛德都不用找借口,直接就能叫人把他趕出去。
至於趕去哪?
當然是幫他去見偉大的梅林啊。
文修·洛德聽著他將借口說的天花亂墜,心中冷笑,對他這恭順惶恐模樣絲毫不信。
彆看這男人現在這副萬死莫贖但不想死的卑微模樣,心中指不定怎麼惡毒咒罵他呢。
露在外麵的眉眼彎起,做出微笑溫和的模樣,文修·洛德控製著體內的魔力將他托起。
“我聽不懂您這話的意思,今日是我的訂婚宴,兩位又是我邀請的嘉賓,我會對兩人做什麼?”
文修·洛德歪頭,無辜的眨動著眼睛看向湯姆·裡德爾,“而且我就是個遵紀守法的普通商人啊,對吧伏迪。”
看著銀發少年戲耍兩人的湯姆·裡德爾攬住他的肩膀,“當然,聖芒戈前段時間還為你頒發了一個榮譽獎章。”
銀發少年轉頭看向凱沃納,無視還想開口的魔法所巫師。
“距離上次我與凱沃納先生見麵已經過了兩年,不知令尊最近身體可好?”
被叫到的凱沃納聽著少年說完,心中懸著的巨石放下。
“家父身體很健朗,臨行前父親還特地囑咐我要代他向洛德先生說聲抱歉,職位原因不適合出國,沒能親自向您表達自己的祝福。”
他躲過一劫,他身邊的矮子巫師可就更不安了。
偏偏兩人聊起來完全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急得他肥胖的大腦門呼呼出汗,就像塊泡在地溝油裡發臭還長了毛的肥肉。
湯姆·裡德爾嫌惡的瞥了他一眼,那速度快的,慢一微秒都是對他眼睛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