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工資,我賭凱沃納和他帶來的那個蠢貨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可以,我賭他剛走出這個莊園的大門就會受到不可抗力襲擊。”
“加我一個,竟然敢調戲文修·洛德,我賭他隻要走出這個宴會廳,就會原地消失。”
四人之中,對文修·洛德睚眥必報的性格還不甚了解的巫師麵露遲疑。
“沒這麼嚴重吧,洛德家主看起來很和善溫柔啊。而且這兩人一個是魔法國會的高層,一個是魔法所的人,文修·洛德就算是想動手也不應該這麼快吧。”
帶他來見世麵的上司怒其不爭的給這人身上來了一記重擊。
“都說了讓你平時多看報,多社交,少玩那些洛德公司產的小玩具。虧你還在偵查部工作,前段時間那個家族滅門的幽靈案這麼快忘了?”
“怎麼可能,那案子可是到現在都沒發現任何線索,那個小貴族家裡比被典當給了妖精後清理的還乾淨。”
“沒忘就閉嘴。”
被訓一通的巫師鬱悶的哦了一聲,大腦十分馬後炮的在幾人切換其他話題後許久才反應過來。
小巴蒂將幾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個清楚,視線在宴會廳內逡巡,很快就鎖定了一個羅圈腿還愁眉苦臉的矮胖男人。
找了個機會離開巴蒂·克勞奇身邊,小巴蒂隨手拿起一杯酒,裝作無所事事的模樣,朝著那個男人的方向走去。
他周圍沒有人,大概是都了解他犯了什麼事,沒人想與他湊太近沾上一身腥。
小巴蒂也沒走太近,站在不遠處隱蔽的石柱後,眉心緊皺聽著男人嘴裡嘰裡咕嚕的碎碎念。
男人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仗勢欺人的狗發現自己的勢也護不住他,整個人都有些驚恐無狀。
聽不懂日語的小巴蒂不打算繼續待下去。
他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垂眸瞬間眼底閃過淩厲冷芒。
另一邊的雷古勒斯站在沃爾布加·布萊克身側,與麵前的諸位家主相談甚歡。
他瘋狂汲取著能掌握的人脈,臉上的笑容像是要凝固一般,變換表情時,臉上的肌肉都酸痛無比。
看著小兒子單薄的身軀在這幾個老狐狸麵前不落下風。
沃爾布加·布萊克在這一刻才真正意識到,雷古勒斯這兩年的成長有多麼迅速。
場地內所有人各懷心事。
比起小巴蒂藏起來的殺心和惶惶不安的某兩位巫師,更多的人則是在談論著文修·洛德與湯姆·裡德爾之間的親昵。
而被談論的兩位主角,正親密無間的擁抱在一起。
“唔,vo…等…”文修·洛德與湯姆·裡德爾雙手食指交纏,男人不給他逃離的機會。
無論是雙手還是雙腿,亦或是唇舌。
都被湯姆·裡德爾控製著,讓銀發少年有一種自己是個任人擺布的娃娃的感覺。
直到頸椎與肌肉僵硬的有些活動困難,文修·洛德才感知到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
一會兩人還要回去,他帶伏地魔過來隻是想安撫下他躁動的情緒,沒想到竟然還會有回不去的風險。
長期張開的下頜有些酸脹,銀發少年掙紮著,想推開湯姆·裡德爾站在實地上。
察覺到文修·洛德的抗拒,被安撫好煩躁暴虐的湯姆·裡德爾心情大好,鬆開少年軟彈的唇瓣。
“怎麼了,我的文修。”
文修·洛德伏在湯姆·裡德爾懷裡大口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解釋道。
“一會還要回去,要是讓那群人看到,肯定又會用那種揶揄的目光悄眯眯打量咱們,尤其是那個矮胖還羅圈腿的男人,我不喜歡他看著我的眼神。”
湯姆·裡德爾的呼吸同樣淩亂,將少年整個攬入懷抱,盯著地麵的視線泛著森寒。
“我的文修,我不會讓覬覦你的人不會活著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