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老頭還是梗著脖子犟道:“我一輩子都沒打過你們娘,上次還是李氏太過分了,我才動手的。
在說了,打也就打了,我都沒說啥,你們娘就該自己回來,還想著我親自給她道歉?
她長哪個臉了?
誰家不夫妻不吵嘴?吵嘴動手打婆娘誰道歉了?
你們滿村子打聽打聽,不,你們全縣打聽去吧,哼!
道歉沒門。”
這個言論趙氏是最不愛聽的,雖然李氏跟李清然在的時候管的比較多,可是從來沒有這種言論。
什麼叫打妻子就打了,女人天生就沒有男人力氣大,可是活做的不少啊。
不但需要辛苦懷孕生孩子看孩子,就連家務下地一樣都少不了。
要是跟張氏一樣一連生幾個女孩子,連頭都抬不起來。
事沒少做委屈沒少受,合著挨打到李老頭嘴裡還成應該的了。
這誰聽了不生氣?
趙氏放下碗筷,“爹,不是兒媳婦說您,清許現在大小也是個舉人了。
現在也在府城書院讀書,以後也是要往上考的,現在要是傳出家裡不和睦了,您讓清許在書院怎麼待?
彆人會嘲笑清許的,不為彆的,就為了以後清許能安靜讀書,也得把娘叫回來了啊。
再者清然現在可是清平縣主了,讓您給縣主道歉也不屈著你啊。
再說確實以前您也抬向著老三夫妻了,這也就是清然,換成彆人小張氏能不能嫁進來還兩說呢。”
趙氏這沒大沒小的話把李老頭氣到了,一拍桌子,”混賬東西,你個婦道人家輪得到你說話?
你算個啥東西?“
這是趙氏嫁進來李家這麼多年來曆來頭第一次這麼罵她。
以前都是李氏打頭陣,所以趙氏從來不知道後麵的李老頭這麼刻薄迂腐。
趙氏咬牙起身,李二抬頭拉住了趙氏。
”坐下。“
趙氏甩開李二手,坐了下來。
李老頭凶狠的看著李二,”老二,你啥意思?你也不管管她。
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李二現在是真的有些煩李老頭了,彆看本事不大,偏心挺厲害。
你要是說偏心李老大跟李清許還有一說,偏偏偏心老三。
無論李三做的多過分都的讓彆人忍著,憑什麼啊?
都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幫一次還不行?
再說李三每次還理所應當的樣子看了就想揍他。
”爹,你不管老五了?咱們李家的後代都不管了?
就因為老三你拿咱們李家的未來做賭注?
老五跟大朗二郎都比不過老三了?
你彆忘了,老三到現在還沒有個一兒半女的。
說句難聽的話,你跟娘百年後還得靠我們幾個還有大朗他們。
沒有孩子的,你覺得能靠的上?”
李二雖說說的難聽,但是李老頭也知道說的是事實。
他就是心裡那股氣咽不下去,明明不是他的錯,非的讓他低頭。
李老大:“爹,老二說的對,老三豬油蒙了心,根本就沒把我們當成一家人。
現在我也有兒子了,以後我兒子還像靠清然跟清許呢。
你現在要是連累彆人,我兒子以後怎麼辦?
爹,在你心裡不是一直覺得後代重要的嗎。”
李老頭耷拉個臉,“是,我是說過,清然的事情是我衝動了,可是老三畢竟是我兒子啊..”
李四都不像在聽李老頭說李三了,“爹你能不能彆老提三哥了,家裡隻有他一個兒子嗎?
你能不能為我們想想啊,清然都幫助李三多少次了。
差不多行了,還有爹你以後彆在我麵前一直提李三了,煩的要命。
現在就一句話的事情,飯咱們現在也吃了,你跟我們兄弟幾個去清然院子道歉。
把事情說開就行了,咱們還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
大朗:“爺爺,我想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