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還沒說完,李氏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知道這老婆子怎麼想的?她李氏的閨女是這村裡隨便一個泥腿子能配的上的?
不是她看不上村裡的,隻是她閨女長的好,關鍵又能掙錢,老五以後考上了,自己閨女也水漲船高的,這怎麼配的上?誰願意讓自己閨女吃苦,能配更好的,誰也不會配差的,不然那不是犯賤嗎。
李氏臉上是遮不住的嫌棄,“你可閉嘴吧,你啥玩意兒啊,有沒有教養?隨便在街上就說這事?就衝你這樣的能給說啥好後生,一點都不懂規矩。”
“你說配就配?隨便個貓貓狗狗的就一表人才了?你算個啥啊,這麼大歲數了白活了!”
那老婆本來還滿臉激動的介紹,畢竟成了,那男方可是說了隻要說個漂亮媳婦能給五兩銀子的。
這李氏一頓噴,老婆子一下頓住沒反應過來,半響老婆子耷拉個臉,“我給你閨女說個好男人這有啥不好意思的,難道你閨女是有啥毛病?是生不了孩子了?”
李清然一聽這還得了,威脅道:“你最好把這話收回去,怎麼,彆人不願意你就汙蔑,你這手段用的這麼溜,汙蔑不少人吧,你當初是不是就是這樣的生不了孩子,不然哪能這麼熟悉。”
那老婆子這話就哇哇的上來撓李清然,因為李清然說道她的痛處了,當初剛成親,自己婆婆就催促的生孩子。
結果成親一年肚子都沒動靜,家裡誰都沒好臉色給她,後來甚至誰心情不好,都可以打她一頓。
不是沒想過和離,回娘家,娘家也埋怨,說是家裡不要吃白飯的,說她要是回來,他們沒法在村裡抬頭,侄子侄女怎麼說親。
婆家也窮的叮當響,也沒休她,休了沒錢再娶,所以所有怨恨都朝她身上發泄。
就這樣水深火熱的日子過了5年,一年冬天自家門口倒了一個小女孩,她婆婆聽彆人說養個彆人孩子,說不定自己兒媳婦肚子能有動靜。
就這樣那個小女孩在家裡住下了,果然半年後,她就懷孕了,後來才陸陸續續生了兩男兩女。她的日子才慢慢好過起來。
所以聽到李清然說這個就勾起她的最痛苦不堪的回憶,她上去就撓。
李氏自然不能乾坐著,上去攔住那老婆子,這時牛車也停了,害怕出事,一直喊著:“彆打了,彆打了,我的娘呀!這都啥事啊?你們大家夥都攔攔。”
李氏和那老婆子你抓我頭發,我抓你臉的,從車上打到地上。
那老婆子乾慣了農活,長的也胖,李氏瘦瘦的占下風,李清然肯定不能看著自己娘受傷的,上去就抓那老婆子的頭發往一邊拉。
李氏抓著那老婆子雙手,用腳直踹,那老婆子跌倒在地,李清然把她雙手扣到頭頂,李氏騎到那婆子肚子上,直扇嘴巴子。
“讓你個臭嘴胡說八道,啊,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你算個啥東西啊!你說成就成,你是茅坑裡的石頭吧,臭不要臉的東西…”
李氏說一句就打一耳光,啪啪啪聲不斷,那老婆子被扇的麵部腫的像個豬,一旁人看實在不像話,就合夥上前拉住李氏勸道:“好了好了,她也教訓了,差不多得了。”
李氏被人拉起來,還不解恨,用腳踹了幾腳癱在地上的老婆子。
“哼!這次看在大家夥的麵子饒了你,再有下次還打你!”
李清然上前給李氏整理好衣服坐在牛車上,那其他人合夥把那老婆子扶起來也坐好牛車才慢悠悠的回去。
回到家天剛擦黑,一進院門,趙氏本來嘻嘻哈哈的一看就趕緊上前扶住李氏,看著李氏頭發微亂,身上衣服也不乾淨脖子處也有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