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說完,一拳把他打一個烏眼青,隨後一個嘴巴抽的他嘴唇外翻,順著嘴角淌血。
何少眼睛要噴火,長這麼大也沒吃過這種暴虧,他堂堂永吉十大惡少之一,從小到大都過著呼風喚雨的生活,誰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今後必須立刻馬上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你有種,記住今天是怎麼對待我的,我絕對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說完之後他一個人鑽回車裡,劉文貴扶著已經起不來的幾個人上車。
“何少,這個葉辰必須弄死他,太狂了。”
何少回頭吼道,“還不閉嘴,今天丟人還不夠麼,我做事也不用你教,回去。”
他回到縣城,馬上開著車去縣政府的大院,準備拜訪一下跟自己有關係的一些長輩跟朋友,晚上弄個飯局,好好談論一下這事。
看到何少走了以後,大夥都興高采烈的聚集到一起,“這城裡來的幾人算個什麼東西,隻要是這小子敢再來,你招呼一聲,大夥一起上都能把他的屎給打出來。”
“沒錯,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收個山貨他還想插一手,也不看看他是什麼德行。”
麵對村裡人的溜須拍馬,葉辰不當回事,自己這是動了動了彆人的蛋糕,被記恨上很正常。
現在的社會,黑道橫行,小生意還無所謂,沒多少人惦記,要是能賺大錢的,擋了彆人的財路,被報複很正常。
今天若不是因為他說話太放肆,敢打大姐的主意,葉辰也不會毫不留情的動手。
有些人就是生活的太順,這才總以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除非今天自己把收山貨的生意讓出去,不然兩人之間的矛盾都是不可能調和的,除非有一方服軟。
就衝著這小子敢調戲大姐,那就不可能善了。
葉辰回屋裡給孟慶福打電話。
這生意也有他的一部分股份,現在有人惦記上,當然的他這個縣城的地頭蛇出麵才是。
不能光分紅不做事。
孟慶福接起電話,“辰弟,今天不忙了,咋這麼悠閒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準備到縣城來玩啊?”
葉辰也沒廢話,把今天那個何少來他們家找茬的事情說了一下。
孟慶福放下電話直皺眉,這個何少他打過兩次交道,他爹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是路邊練攤發家的,乾過鍋爐工,工地包工頭,後來認識縣城前任縣長,給政府蓋過樓,手下不少靠著他吃飯的小弟。
他爹很低調,還很會來事,這小子倒是跋扈的很,對誰都不服不忿的,既然這收山貨的生意有自己的股份,那縣城出事自己理所應當的幫著給擺平。
年輕人最是衝動好麵子,這事先找他爹談談,然後再跟老駱說一聲,應該問題不大。
想到這馬上給何紅章打電話,“老何啊,最近忙什麼呢?”
“嗬嗬,我可跟你比不了,你這酒樓大老板,守著一個會下蛋的金雞,我就不行了,每天就跟磚頭瓦塊打交道,掙得都是辛苦錢。”
“何大哥說笑了,今天兄弟給你打電話,是有點事研究一下,我手底下有點生意,跟你們家的公子發生點誤會,你看看晚上有沒有時間吃個飯咱們談談。”
何紅章心裡咯噔一下,孟慶福在縣城可不光有善名,他的家族也不是什麼善茬,多年前的扛把子,是自己的兒子得罪他了麼?
一會必須問問家裡的逆子,是不是又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