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長聽了葉辰的陳述,也不早知道說什麼好,在他那一輩人的思想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非常重要的。
村鎮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通過媒人介紹,或者親戚說和跟對象結婚生子。
第一天見麵,三五天之內就訂婚,快的話個把月,慢的話一年半載的兩個從不相識的男女就能走進婚姻的殿堂。
很多女的基本上就跟男方見了一麵,就隻知道個名字長相事情就能定下來,對方人品好不好,那就看天意命運。
現在雖然說是提倡自由戀愛,可大多數人都是比較反對的。
他李所長雖然思想不封建,但是也不想指責老人的做法,不過聶大龍這小子他太熟悉了,局子裡的常客,大錯沒有,小錯不斷。
要說趕上嚴打給他關幾年也不是不行,可農村這地方,誰跟誰家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指不定跟誰都能扯上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好幾回想收拾這小子都被求情送禮的給搪塞過去。
他也不能把事情辦絕了,隻能和稀泥。
要說好好一個姑娘嫁給聶大龍這種貨色,換成是他的姑娘那肯定也不願意,就是家裡老人收了人家彩禮也不行,因此也理解葉辰的做法。
“你這事可大可小,你爺爺他們要是真想追究,你想脫身也難,畢竟八百隻眼睛都看著你動手打人。
現在他們四五個人,現在還醫院躺著呢,破相的受傷的,一個個不是喊腦瓜疼就是讓你賠醫藥費。
一會我找他們說說,你做好準備賠錢吧。”
葉辰點點頭,不能讓李所長為難,能花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他不怕花錢,更不怕這些人咬定他不放鬆。
“行啦,於情於理你都得去醫院看看他們,要是實在整不明白來找我,我幫你敲打他們一下。”
葉辰從派出所出來,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醫院看看。
剛走到醫院,就被一幫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給攔住,“你他嗎就是葉辰?”
不用想就知道是聶大龍的朋友。
掃視幾人,依稀看到好幾個十幾二十年後的身影。
好似跟他上輩子一樣,都混的啥也不是。
見葉辰不吱聲,一個長得挺瘦的年輕伸出手來就想動手。
葉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掰,那個小年輕就痛的嗷嗷叫。
葉辰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們都是聶大龍的狐朋狗友是吧,,識相的最好彆摻和我們的事,要不然……”
“小比崽子你他嗎威脅誰呢,是不是找揍。”
七八個幾人說著話就要動手。
醫院的護士吼道,“都乾什麼呢,給我消停點,要惹事都給我出去,彆在這鬨。”
那群人中有能壓住事的,“都消停點,這小子還能跑了是咋地,大龍還在病房躺著呢,看看他怎麼說。”
葉辰走到病房,葉成功四個人正好一個屋。
看到他進來,四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嘴上輸出。
聶大龍門牙掉了說話含糊不清,“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敢打你爺爺我,瞧見外麵的一群哥們沒有,你要是不讓我滿意,今後走路都得後腦勺給你爺爺我長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