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給柱子找支筆過來。”
“就用這個吧,我才削好的!”
不一會兒,一支鉛筆被秦淮如放在傻柱麵前的桌子上。
傻柱拿起那隻鉛筆,隻見下端的木頭被削的整整齊齊,跟用尺子量好的一樣規範。
“秦姐,你才進車間一天吧,這技術太棒了!
就連鉛筆都削的這麼規範,我還是頭一回見!”
傻柱仔細打量著那支鉛筆感覺就跟藝術品似得。
“快得了吧,彆拍馬屁了!早點寫完早點回去歇著。”
陳江川打了個哈欠,這就困了,他明天出遠門,也得早睡。
“哥,熱水燒好了,你先去洗漱吧,柱子這邊我陪著的。”
秦淮如擔心把傻柱一個人留在客廳不禮貌,於是沒有跟陳江川一起去洗漱。
傻柱一看,自己再磨嘰就耽誤彆人休息了,於是趕緊在紙上寫:
‘爸,家裡住了另一個你,兒柱。’
“一二三四……十一,還好還好!”
傻柱又數了好幾遍,他已經在用最簡短的文字傳遞信息了,比賈東旭足足少了兩個字!
“柱子,這是寫完了嗎?就這麼幾個字啊……”
陳江川用毛巾胡亂擦了幾下頭,就走過來卡傻柱寫的信。
“爸,家裡住了另一個你,兒柱。
這麼好的機會,你就隻寫這個呀?
而且光從這句話好像也看不出什麼來,
大概就是一個思念老爹的兒子出現了幻覺這樣子。”
傻柱一聽陳江川的解讀趕緊說,
“不是還有你呢嗎,川哥,你把情況跟我爸說一下,
還有老蔡的來龍去脈,問問他到底他有沒有乾過對不起我媽的事兒。
家裡的房子跟我的工資可都壓在他身上了!”
要麼說還得是傻柱呢,平時見了陳江川都是直呼其名,真遇到事兒了就是川哥。
好在陳江川也不跟他計較,傻柱現在還是債主身份呢!
“那價格得另算,解說費怎麼也得……五毛不算多了吧?”
陳江川一副陳扒皮的樣子,讓人覺得他就是窮瘋了,帶句話都得要錢!
“不是,哥呀!
咱不能一點情麵都不講,畢竟咱倆一起長大的情分在那呢!”
傻柱一臉苦相求情,
就連秦淮如都看不下去了,“哥,這又是為了啥事而呀?傻柱在咱家又哭又笑都快成傻子了。”
“我可,沒說不講情分,是他自己不聽完的。”
陳江川數了下傻柱寫的字,“總共是十一個,按照報價就是一塊一,解說費按五毛吧,一塊六。”
看著傻柱又要咧嘴,陳江川繼續說,
“看在咱們是兄弟的份上,總共收你一塊錢,這折扣比給賈東旭的還大!”
“耶?一塊錢?真假?”
傻柱還以為陳江川會要一塊五呢,結果才一塊錢!
這不又省了嗎!
賈東旭省了三毛,他是六毛,說明川哥還是跟自己關係好!
“我啥時候坑過你,彆忘了你進局子還是我去撈人的。”
陳江川隻字不提自己借機搞清楚身份的事情,反正對外他的身份根本也沒想暴露。
“是是是!
我那不會是為了維護你跟你的豬嗎!
不過話說回來,上回到底……”
傻柱話沒說完就被陳江川打斷了,
“停!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柱子,沒啥事趕緊回你家去,我跟你嫂子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