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還俯下身來，湊到她的耳邊，用氣聲悄聲道：
“讓他錄下來。”
文歲雪掙紮的雙眸猛地一顫，握著的手機差點沒有拿穩。
寧暮舔了舔她的耳垂。
“快說。”
文歲雪一抖，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羞澀和猶豫。
她張了張嘴，卻又像是突然失去了說話的勇氣，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道：“知森……我……”
然而話才剛出口，便又戛然而止。
“嗯？你怎麼了？”電話那頭的陳知森顯然有些著急了，他盯著手機屏幕，滿心疑惑地問道。
文歲雪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要鼓起勇氣把話說完，但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內心的羞怯，隻是吞吞吐吐地道：
“我……我想……讓你……”
可後麵的話無論如何都難以完整地說出來。
聽到她這猶猶豫豫的聲音，陳知森不禁皺起眉頭，一邊看著手機界麵，一邊追問道：“讓我？是要我乾什麼嗎？”
文歲雪緊張得喉嚨發乾，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
最終，在寧暮那無聲的威脅之下，她終於一咬牙，一閉眼，豁出去般喊道：“聽我快樂！”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電話那頭的陳知森頓時愣住了，足足過了好幾秒鐘，他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問道：
“呃……？”
“歲歲……你剛剛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文歲雪漲紅著臉，硬著頭皮回答道：“沒有聽錯……就是那樣……”
與此同時，寧暮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他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文歲雪敏感的肌膚，不斷地撩撥著她的神經，使得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陳知森盯著屏幕宕機了，臉上不由臊了起來。
“那……你想的話……”
後麵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是真沒想到文歲雪會說出這種話來。
沒聽到後文，寧暮抬起頭來盯著文歲雪，一雙墨玉的眸子危險地眯起。
文歲雪繼續硬著頭皮，一股腦對手機道：“你記錄下來……”
“啊……？”陳知森又懵了。
文歲雪眼見寧暮就要說話，當即道：“錄下來！”
陳知森盯著語音界麵看了半晌，隨後尷尬地答應了。
“……哦。”
寧暮笑了，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地吻向那微張的厚唇。
感覺到文歲雪在努力壓抑著，他便發狠，用力，勢必要聽到衝出喉嚨的聲音。
……
陳知森盯著屏幕，一張臉一直都是紅彤彤的。
有種羞澀又刺激的感覺。
那聲音，太真，太令人無法忽視了。
以往，那個時候，她都是這麼叫的嗎……
等她回來，他得好好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