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一小部分會變成一大部分嗎？”
“我選擇不公開就是想快點賺到錢，我不想慢慢來，我想讓我們現在的日子快點結束，過上不用還債的日子，我的選擇錯了嗎？”
陳知森偏過頭，神色閃爍著。
“那是我自己的債務，我自己還。”
喵的，怎麼講都不聽，文歲雪真的很想發火。
她狠狠抽回自己的手，冷聲道：
“好啊，既然要分清楚，那乾脆分手吧！”
啪嗒！
門被她狠狠推開，不再看身後的陳知森作何反應，快速往洗手台走去。
站在門外的寧暮暗笑著縮回腦袋，心情大好地往拍攝場地走。
文歲雪總感覺剛才看見什麼東西從門口快速撤走，但也不想去管那麼多了，洗完手便趕緊走了出去。
不多時，陳知森緩緩站到門口，望著文歲雪的背影，臉上滿是神傷。
——
副導演：“準備，3，2，1，開始！”
文歲雪按照劇情走著，將寧暮摁倒在地。
“好！哢！”
文歲雪準備起身抽離，不料寧暮卻忽然伸出手，將她的腦袋按住，不斷汲取。
這一反應把在場所有人都看愣了。
“啊這……”
“寧老師咋回事？”
“……怪不得提出加吻戲，寧老師這是看上文歲雪了啊。”
“這段戲一直沒拍好是他故意的吧。”
“那有好戲看了，你們說，文歲雪玩得過寧老師這種情場公子嗎？”
有人搖頭：“欸，哪個爆料不都是女方最後被甩，估計這回也無一例外。”
“下注嗎？猜猜這一次又是多久？”
“我估計不出一個月！”
“那我下兩個月！”
“這次女方真的很美啊，我大膽猜測半年吧！”
聽到這些話，早已回到場地外圍的陳知森臉色越來越黑，看向寧暮的眼神恨不得要殺人。
在場眾人各說各的，但寧暮的身份和平時不分場合就撩人，所以沒人想要去拉開他們的意思。
林悠搖搖頭，拍拍看愣神的導演道：
“看下剛才拍得怎樣。”
“啊，好。”
文歲雪掙紮了半天掙紮不開，終於反應過來去咬「它」，寧暮被咬痛，嘴裡都彌漫出血腥味了，卻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就在陳知森再也看不下去時，文歲雪似乎是狠狠揪了一下寧暮，終於被鬆開了。
她坐起身，起得太猛，眼前一黑，身形不穩地往地上一屁股坐下。
眾人定睛看去，隻見她的口紅已經花得不能再花，而寧暮唇周也染上不少嫣紅。
文歲雪緩過氣來，擦了擦嘴，怒色道：
“寧老師，請你自重！”
長得帥怎麼了？！
長得帥就能為所欲為嗎？！
就算她也是個看臉的，但也要……發下火的……
寧暮坐起身，舌頭裡的小豁口在作痛，他擰眉「嘶」了一聲。
“我隻是覺得你剛才演得還不夠好，所以想教教你，你怎麼能狗咬呂洞賓呢？”
文歲雪不想跟他扯嘴皮子，起身走到林悠那邊。
“怎麼樣，這次可以了吧？”
林悠看她一眼，裝作剛才啥都沒看見一樣點點頭：“嗯，這次不錯。”
文歲雪鬆了口氣，但這口氣貌似鬆得有點為之過早。
寧暮來到攝影機前假模假樣地看了一會，隨意道：
“重來，她動作太輕了，還不夠狠。”
眾人：……你確定？
文歲雪不鳥他，轉頭看向林悠，畢竟她是監製人，隻要她說可以，那就可以！
寧暮也一臉平靜地盯著林悠。
林悠感覺自己要被兩邊的視線壓成紙片了。
看了眼文歲雪已經有些紅腫的唇，再看看寧暮那不言而喻的眼神，林悠沉默了。
「擦，想撩人家你直說啊，彆拿老娘當槍使啊！」
可是能咋辦呢……
雖然她是整部戲的監製人，可最大的投資商是寧暮啊。
淦！
她有些為難地重看了一遍回放，試圖根據寧暮剛才的話想了想，發現文歲雪雖然演得挺好，但確實還差點力度。
在心裡為文歲雪默哀一秒，她道：
“確實是這樣，你是在逼迫「師尊」，確實該再用點力，這樣呈現出來的效果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