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文歲雪回到教室，眼睛看著黑板，實際在顱內看劇。
下課後，龍念清和萬璿一道走到她桌邊，一邊關心，一邊好奇地東問西問。
周圍也是有很多好奇的目光，都想聽聽她被帶走後去了哪，乾了什麼。
文歲雪沒那麼大的能耐去挽救被學院所侵蝕的學生，也沒有做救世主的心思，更沒有那麼偉大。
所以隻是對著龍念清和萬璿搖搖頭，表示回寢室再說。
下午放學，寢室內。
看了看馮霓整理有條的床鋪，文歲雪問：“馮霓呢，好像一天都沒見到她。”
龍念清：“昨天早上回來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問她話她也不願說，吃完晚飯的時候，黃先生讓人來把她又叫走了。”
文歲雪點點頭，陷入了思索。
馮霓不高興，還回來上了一天的課，以她被侵蝕的程度，怕是黃燁方還不想帶走她，所以讓她繼續留在學院裡。
後來又被叫走，除了約會，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被黃燁方帶走的。
想到這，文歲雪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問一下周琦，聽聽他對黃燁方的評價也好思量。
思考的時間隻過去了幾秒，萬璿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她問：
“歲雪，你這兩天是出去了嗎？”
“都見了什麼人呀？”
“既然出去了，又為什麼回來了？”
文歲雪回神，走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看著他們兩個，神色變得凝重。
“念清，阿璿，把門關上，我有事要和你們說。”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文歲雪肯定是要說什麼大事了，當即把門關上，快速走到桌子邊，拉開椅子，齊齊坐下。
兩雙眼睛就那麼眼巴巴地看著文歲雪，好像她是什麼可口的食物一般。
文歲雪莫名有種被扒光了的感覺……
“咳……”
輕咳一聲，她左看看龍念清眨巴眨巴的眼睛，右看看萬璿蒲扇蒲扇的眸子，先是沉吟了一會兒。
“你們…覺不覺得學院裡的教學…很古怪？”
兩人聽到這話，先是隔著文歲雪對視了一眼，猶豫幾秒，咬唇，同時點頭出聲。
“嗯！”
萬璿：“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文歲雪稍稍鬆了口氣，麵色凝重地說道：
“既然你們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那我就直言不諱了。”
話至此處，她生怕兩人聽完後會驚愕失色，於是提前給他們打了一劑預防針。
“不過，你們聽完後，切不可太過驚詫，說話時要輕聲細語，也萬萬不可泄露出去，曉得嗎？”
聞聽此言，兩人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約而同地點頭，表示無論聽到什麼，自己都定然守口如瓶。
文歲雪深吸一口氣，將學院裡那齷齪不堪的教學等等一一道出，直聽得龍念清和萬璿瞠目結舌，驚得捂住自己的嘴巴，滿臉皆是難以置信。
“夜巡，不過是一場作秀罷了，是走給留宿在天玉樓裡的人看的。”
“若是被相中，那當晚便會被召喚進去。”
龍念清依然未能回過神來：“我的天，沒想到王玉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