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將車門給他關上，文歲雪轉身走進大樓。
張芒側頭看著，久久沒能回神。
大樓內，文歲雪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電梯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芒輕歎一口氣，整理一下失落的心情，驅車離開。
翌日。
文歲雪搬家搬到了陸塵所住的小區。
這是陸塵提的建議，這樣他們不用跑來跑去，免得惹人多想什麼的。
就這樣，她不清不楚的關係對象，從此變為陸塵。
而張芒，他並沒有完全相信文歲雪會真的斷掉，總在背地裡偷偷觀察。
觀察了半年，才徹底相信，文歲雪是真的痛改前非了。
張芒這下，是真的徹底放心了。
很快迎來了國慶。
文歲雪閒來無事，林晚詩那邊還沒情況，想了想，去街上隨便逛逛。
大型商場內。
文歲雪穿著19塊9的衣服褲子，5塊錢的涼拖，站在奢侈品店外站了一會。
她反複對比自身和店內的衣服。
【這麼醜能都成為品牌，什麼眼光、】
【還不如我身上穿的便宜貨呢、】
她無語地搖搖頭，正欲轉身離去，豈料店內如猛虎般衝出一個銷售員。
那銷售員目光如炬，一眼便看準她手裡拿著的手機價值不菲，瞬間斷定她是個深藏不露的有錢人。
“彆走呀，進來看看嘛？我們店裡剛到了一批新品哦，這兩天剛好在打折，不考慮一下嘛？”
文歲雪一隻胳膊被銷售員緊緊抓住，猶如被鐵鉗夾住一般，就這麼被人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給她硬生生拽了進去。
望著店內琳琅滿目的貨品，以及銷售員那仿佛向日葵般燦爛的職業微笑，文歲雪隻能尷尬地扯扯嘴角，感覺自己掉入了虎穴。
銷售員：“小姐姐好漂亮哦，你平時都喜歡什麼奢侈品呀？”
聞言，文歲雪猶如觸發了什麼開關，抬眼，諱莫如深地掃視整個店鋪。
輕咳一聲，她發出珂式氣泡音。
“衣服我隻選el（香奈兒）的，包包，我隻選hers（愛馬仕）的。”
銷售員：“彆的也不差呀，為啥你隻選這兩種？”
文歲雪：“因為，彆的品牌，包括迪奧的衣服，特彆不保值，包也特彆不保值，鞋也特彆的不保值，買它就是爆虧、”
銷售員嘴角抽搐，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職業假笑，一腳給她蹬出二裡遠、
聲嘶力竭，對門外的某人狂吼。
“誰家有錢人會在乎保不保值啊！”
用的手機也不差啊，還以為是個隱藏的富家小姐，竟然看走眼了！
文歲雪得逞一笑，賤兮兮地湊上去。
“我還沒說完呢。”
“hband（丈夫）我選Angebaby的……”
銷售員：“小姐，咱們這裡隻賣奢侈貨，不拐賣人口、”
文歲雪：……？
你真不懂我的抽象？
思緒一轉，她點點頭。
“你說得對，這hband不是奢侈品，就算是，那也是二手貨，還是中古款，我不喜歡。”
銷售員眉頭一皺，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她試探道：“鬨太套~？”